林隋洲懶得理她,只是盯著那雙眼,感覺到心中的戾氣越來越深重了。
「何爾雅,出來說清楚,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他的聲音淡淡的,卻透著股不說清楚,絕不會放她走的偏執與威壓。
何爾雅一下子就來火了:「林隋洲,滾你的蛋!你在命令誰呢,你有什麼資格?」
她現在滿肚子都是怒氣,剛才又喝了杯酒。酒這個東西,何爾雅愛喝也能喝。可是她非常容易醉,酒品還不好。
現在她已經有些開始頭暈了,更不願意看見這個玩弄過自己的混蛋,可偏偏不知道為什麼總能遇上。
何爾雅胸口陣陣刺痛,鼻腔裡猛然酸澀難擋,一股洶湧的委屈冒上頭來。憑什麼一個兩個的都來玩弄她,難道她就長著一張好欺負的臉。
沖天的恨意突然而至,何爾雅抬腳踹向了林隋洲阻擋著電梯關門的那隻腿。
「把你的狗腿給我挪開!挪開!挪開!」她每說一句挪開,就朝林隋洲的腿狠狠地踹上一腳。
「怎麼,他人惹了你,你卻要遷怒到我身上嗎?」林隋洲耐性不足地大踏步進去,單臂就撈過她的身體把她扛在肩上給帶了出來。
何爾雅被頂得難受,一把薅住林隋洲的碎發使勁搖,一邊還破口大罵:「林隋洲你個王八蛋,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一邊站著的肖娜自然也知道了何爾雅與這男人肯定是認識的,還品出了這個男人想為她出頭的心思。
但她還要在這個圈子裡待下去,並不想再整出什麼更嚴重的事件了。
是以,忙上前勸阻道:「林先生,我知道你跟阿雅是認識的。但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有些醉了,意識完全不清醒……」
林隋洲被肩上的人吵得耳朵疼,一個眼刀子掃向肖娜:「你們剛從哪個包間出來的,帶路。」
「我並不想把事情鬧大。」
「帶路!」
肖娜嚇了一跳,腳就像長了意識一樣,飛快越過了林隋洲在前邊帶路的朝先前的包間折返回去。
林隋洲一邊跟肩上的人折騰,一邊領著四個保鏢跟了上去。
包間的門被肖娜推開後,林隋洲扛著還在怒罵與揪扯他頭髮的何爾雅走了進去。
他扭頭朝身後的保鏢們看了眼敞開的門,捱得近的兩人立即會意過來把門關上且閉了鎖。
林隋洲這才把肩上的人放落下地,任她吵鬧卻不動如山的把整個包間的人都掃了一遍。
最後,才側目看向還被他掐著腰,已經站不太穩的女人:「是誰欺負了你?」
何爾雅喊得嗓子都破音了,腦袋也昏沉昏沉的。她搖搖頭環視了一圈,頓時又怒了。
「怎麼又回到這兒來了,我不是離開了嗎,這裡的男人都是垃圾,垃圾!欺負一群女人算什麼本事,你們他媽的不是從女人的肚子裡鑽出來的嗎?想想你們的媽,想想你們的姐妹,想想你們的老婆女兒……」
本來恢復了熱鬧的包間,又再度靜止了下來。
三番幾次這樣,有人忍無可忍地發怒了:「搞什麼鬼,還讓不讓人好好吃個飯了!」
挨著他坐的人壓了壓他的肩頭,從座位裡退了出來。找了個乾淨的杯子倒了九分滿的酒,朝林隋洲走了過來地笑著打招呼:「真巧啊林總,很久不見了,相請不如偶遇,難得碰上,要不要坐下來喝一杯?」
何爾雅看著自己被無視得徹徹底底,一把從面前男人手中接過了這杯酒,仰頭一口喝了個乾淨:「喲,我這個下九流的女人可算喝上了你們這些上九流男人端過來的酒啊。嗯,好喝……」
男人有些尷尬地笑對林隋洲,「這位是你的?」
「一個朋友,她醉了。今天不湊巧約了人,處理完這裡的一點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