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連貫利落的讓何爾雅不得不感慨,真是該死的性感,連扎針推藥的疼痛也忘了。
連扎兩針後,林隋洲忙摁住她亂動的手:「別急著翻身亂動,黃/體酮是油性藥劑,難吸收,不按摩熱敷容易結硬黑腫。」
何爾雅一度懷疑林隋洲在使壞,可扭頭看著他再正經不過的眼鍾又把懷疑的話給嚥了下去。
起初時,被揉著還有點難堪。後又想想,都做了不知多少回,連孩子都有了,還有什麼可羞的,便徹底放軟身體,閉眼享受起來。
睡意綿綿中又想到,女人只要不太執著於愛情,不過份期待它會永遠維持鮮亮的顏色。把心思放些在別的上面,日子也能過得簡單輕鬆。
林隋洲輕揉了十多分鐘後,發現趴著的人變得呼吸均勻。低頭一看,那側顏睡得認真是香濃。
無聲笑了笑的把人翻過來擺正後,林隋洲也快速洗了個澡躺到床上,把人摟進懷中閉眼沉沉睡了過去。
……
談定一切又確認了未來走向後,兩人都變得平靜從容許多。
幾天後,何爾雅回了趟家拿上戶口本與身份證與林隋洲極為低調的去了趟民證局領了證。
何爾雅根本不在乎禮式感或是有沒有婚禮,林隋洲表面看似雲淡風輕,實則內心被遺憾與激動壓得沉甸甸的就快要溢滿出來。
因著何爾雅回繁星傳媒改代言合同了,林隋洲坐不住地覺得,這麼個特殊而重大的日子。他不能就這麼讓它無聲無息的過去,得幹點什麼有紀念意義與價值的事。
指尖敲擊了辦公桌面好一陣後,林隋洲把許瑞喊到了辦公桌前。低頭點燃支煙暢意地抽了會,才極力用與從前類似的眼神冷冷斜望上去,眉頭緊皺的把煙咬在嘴裡,十指在鍵盤上飛塊敲擊。
「許瑞,我今天去領了結婚證。還有,阿雅她懷孕了,是雙胞胎,眼下懷象還不是很穩。我要抽出時間跟精力照顧她,近排工作上的事情就勞你多費心了。當然,我會讓老二來幫忙。沒道理我在這兒幹得累死,他們卻可以坐享其成的一邊逍遙快活。」
像許瑞這麼精明的人,怎麼能聽不出林隋洲話裡的次重。在心底瘋狂吐槽他明著是在怪責兄弟說自己太辛苦,實則分明是在大肆炫耀的幼稚舉止。
他替他累死累活的,連找個女朋友的時間都沒有。可他卻動作神速地連娃都有了,還是兩個,那他將來封給小孩滿月的份子錢是包一份好還是給兩份好?都登上了人生頂峰,明明開心到爆,卻還裝出這滿臉沉重不滿的樣子,還暗地裡朝他這個孤家寡人炫耀與塞狗糧。
這他媽的還是人幹事嗎,還有良心嗎,有考慮過他酸到發苦的心情嗎?
這一副穩穩坐等恭喜的表情,太特麼藏不住地刺痛他的眼了。
許瑞覺得,他不能就這麼算了。既然林隋洲這麼沒良心沒底線地刺痛了他的心情,甚至壓榨得他沒有時間找女人生孩子,那他就要刺痛他的錢包,用金錢來安慰他受傷深重的精神與身體。
所以,他聞風不動地繼續保持著工作模式的一貫冷臉,把手裡的檔案遞過去:「海邊的那塊地皮要開始動工了,這是修改到最後的設計圖,你過目一下做最終拍板。還有,奠基儀式就定在這個月二十九號,你要過去的話,我會記在行程上。要是不過去的話,要另安排代表嗎?」
林隋洲停下忙碌的雙手,再次斜飛一眼上去,對許瑞的不上道,非常不滿意。
「許瑞,你難道不該說聲恭喜嗎?」
「哦,一時忙忘了。」許瑞平靜著語氣又追補道:「恭喜。」
見他面色當既沉下去,也不慌不忙道:「我覺得這麼個大事,以你們林家以你的行事風格,光聽我一個人的賀喜,完全不夠排面。不如在公司內網上發布個公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