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我已經燒了。再說眼下,似乎有比弄清那個東西,更為有趣的事情可以做。」說著,他俯下頭去想要捉住她殷紅的小嘴。
耐何她拼命閃躲,只讓他碰在了臉頰上,不過也聊勝於無了。
何爾雅氣得滿腦子都是羊駝在跑,卻又不得不笑對他。然後乾脆放開了控制他的雙手,改為捧住了他不安份的臉。
然而,這男人已無恥至極。他輕笑了一下的任由臉被她捧住,那雙被鬆開的大掌卻很厚顏地直接覆蓋在了她的臀上。
「這麼多年過去了,但撐控你的行為軌跡,還是一樣的如此簡單。」
「……」林隋洲,拜託你做個人吧!打肯定是打不過的了,摸一下屁屁總比親嘴要好一些。
何爾雅暗地裡咬牙切齒了一番又嘆息一聲的妥協了,然後重提回了先前的話題。
「林隋洲,我之所以留給你那句謝謝是想告訴你。認識你並愛上你的那三年,我很開心快樂。雖然結局的那一刻,痛到我心都要撕裂了,但仍然不可否認我曾因愛你而感到過的幸福與愉快。」
「再者,被你送去醫院的路上,我也想了一路。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與初衷而接納了我,但你除了並不愛我,好像並沒有對我做什麼很過份的事情。」
「明明很喜歡安靜的人,卻一直在忍耐著我搗鼓樂器時的吵鬧。明明不喜歡吃我做的飯菜,也會皺著眉頭全都吃完。明明不喜歡看電影,卻也能安靜地陪著我坐到散場。在我擅自動亂你的東西時,也剋制的沒有立即制止我,而是趁我不在時又移回了原位。」
「會擔心我夠不夠錢花,大方地拿了一張卡給我。不論我粘人得有多過份,也沒有兇我一句或是對我動過一根手指頭。除了無法愛我這一點,我找不到任何可以指責你的地方。所以,才會在告別的時候說一聲謝謝。」
其實那句謝謝,還有別的含意。八歲那年老爸扔下她去山上出了家,也是她人生的至暗時光。
她滿心的苦澀,有些被他的那把糖給安慰了。所以,她感激他。
「一個人單方面的戀愛走不下去是必然的,我不能因為一個人無法愛我就去憎恨或是追上去苦苦的糾纏到底,我也是要尊嚴面子的。因為已經無禮大鬧的傷了你一刀,所以我也有些難為情。覺得自己分手得實在不夠大方優雅,再說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不如想著你的一些好,讓這段感情不會因分手而折磨我太久。」
「所以現在,我們把過去都放下吧,我並沒有怨恨或怪你。即然又巧合地碰上了,我希望你能像當年我們在一起時一樣,對我保持著尊重。分了手的男女不該再這樣,我並不打算糟踐自己答應你剛才的要求。所以,別再這樣的鬆開我好不好?」
所以林隋洲,幹了這碗雞湯選擇做個人吧,何爾雅在心裡默默唸著並開始耐心等待。
林隋洲沉默了,手掌最後再緊了一次,終於也是鬆開,並有禮的退開了距離。
她因為他的不愛而選擇離開,雖然仍然是表現出了愛這種情感的自私,但卻沒有像母親那樣因為愛而徹底的放棄了自己的尊嚴與低下了頭顱。
因為這感悟,林隋洲的心與身體瞬間冷卻下來。他並沒有勉強女人的習慣,況且還是一個自己曾經傷害過的女人。
既然她想保有傲骨,他就不能再選擇折了她的傲骨。
她同他的母親或是趙盈或是想著要糾纏他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樣。
林隋洲坐入了一個不遠的靠椅裡,心情無法平靜下來的很複雜。他從褲兜裡摸出一支煙來偏頭點上,然後深深吸了一口的吐出薄霧來。
室內暖黃的燈光照在他深刻硬挺的輪廓上,無端地顯出了幾份隱忍的戾氣。
因為他醒悟到,先前退開的一剎那,就代表了放棄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