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困惑:“為什麼?”
“以你和大哥的顏值, 生出來的小公主肯定特別漂亮, 把她寵到天上去, 多好呀。”女孩子天生就該被寵被疼愛。
初一也莫名有些期待。
但期待之後, 卻有幾分擔憂,她打心眼裡覺得自己無法做個好母親, 照顧自己都十分費勁,何況是照顧一個小孩兒呢?
她想了想, 說:“或許男孩也挺好的。”
“唔?為什麼這麼說?”
初一幽幽道:“男孩子不需要太多的照顧和陪伴, 他只要活著就行了。”
女孩富養, 男孩賤養,這句話在大院裡十分流行。
畫水:“???”
“…… ”
見她一副被嚇到了的模樣,初一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她寬慰道:“離它出生還有很久,沒必要為之後的事情發愁,而且不管是男孩女孩,不都是我的孩子麼。”
雖然說著男孩只要活著就好,但是畢竟是她和季洛甫的孩子。
初一沒法不愛他。
倏地,身側響起一個淡漠的聲音來:“把煙掐了。”
沈放夾著煙的手一抖,“什麼?”
季洛甫沉聲說:“把煙給我掐了。”
沈放一頭霧水,但也把煙給掐了。
季洛甫讓包廂裡的服務員開窗通風。
沈放大驚:“大哥這是十二月!外面零下十八度!”
季洛甫一副“那又怎樣”地看著沈放。
還是陸程安出來打斷的,他慢悠悠地說:“窗戶還是別開了,要是被風吹感冒了也不好,外面多冷,今兒個雪下挺大的。”他叫住服務員,“包廂裡有空氣淨化的功能的吧?”
服務員說有的。
陸程安:“開起來吧。”
沈放仍舊雲裡霧裡的,“怎麼了這是?”
陸程安笑著指了指季洛甫:“還能是怎麼,初一懷孕了,不能吸二手菸。怎麼,你不知道啊?”
沈放:“我應該知道嗎?”
畫水扯了扯沈放的袖子,“我來的路上不是和你說了嗎,這才多久功夫你就忘了?”
沈放對別人的事從來不放在心上的,他擰眉,含糊道:“說過嗎?可能是我當時專心開車,就沒怎麼聽。”
畫水:“……”
陸程安語氣帶笑著說:“咱們這大哥啊,自從初一懷孕之後,是越來越過分了。”
梁亦封冷冷地開口:“怎麼說?”
“中午的時候我在他隔壁包廂吃飯,聽到他在,就過去坐了一會兒。應酬麼,你們都知道,菸酒自然是不離身的,聊了幾句,邊上就有人遞煙過來,我就順手接了過來,還沒來得及點上,他突然敲了下桌子……”
當時大半桌的人都點上煙了。
包廂裡煙霧繚繞,菸酒味交雜在一起,難聞極了。季洛甫眼神淡漠,突然敲了下桌子,眾人的視線齊齊地落在他身上:“季部怎麼了,這兒菜不好吃嗎?”
季洛甫眼微掀開一道縫,他睨了問話的人一眼,慢條斯理地說:“菜還可以,只不過煙味太重了,我太太懷孕了,這一身煙味,等我回去,估摸著她得發脾氣了。”
眾人紛紛笑著,說了句“季部可真是個好丈夫”。
同時,又把煙給掐了。
但煙味也不是一時就能散的,季洛甫坐在靠窗位置,他轉過身,把窗戶開了一道縫來通風,正午時分還沒有什麼風,但那股寒冬的凜冽寒意從縫隙裡鑽了進來。眾人雖然都冷的發抖,但誰都沒敢說話。
陸程安實在是受不了這老婆奴了,找了個藉口馬上離開了。
聽完這段話,梁亦封冷笑,評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