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學義宛如一頭野豬,壓在顧燕身上,畫面還是極具衝擊力。
“不好了,呂布率領兵馬將府上團團圍住!”
就在此時,一名下人去了又返,大驚失色道。
周學義本來被掃了雅興,很是不爽,可是聽到下人所說,臉色狂變道:“什麼?!”
來不及幹大事的周學義急急忙忙衝出府內,看到騎著赤兔馬,手持方天畫戟的呂布。
慌亂來到巔峰,周學義趕緊跪在地上道:“不知何事,驚擾溫侯大駕光臨!”
“聽說你這裡不久前曾有一批上好的棉絮。”
呂布淡然道。
“是……是!”
周學義汗流如下,心理防線已經被攻破,他下意識以為,東窗事發了。
胡思亂想的他,甚至覺得是侯成撇清關係,將他供出來。
“那批棉絮從何而來?”
呂布面無表情的詢問道。
“這批棉絮是之前就存放在倉庫裡的。”
周學義咬緊牙關,克服心中的恐懼,努力不顫抖道。
畢竟現在被圍困下邳城,周學義根本沒有進貨渠道,除了倉庫裡本來就有這套說辭之外,周學義想不出來其他說辭。
“是嗎?吾怎麼聽說你販賣的棉絮和將士們的棉絮,一模一樣!”
呂布言語間,那雙不威自怒的眼神,一直盯著周學義。
感受到撲面而來的霸道氣息,周學義再也抵擋不住,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褲襠間甚至傳來尿騷味。
“我招,我什麼都招,只求溫侯饒周家一命!”
周學義驚恐萬分道。
“說吧。”
呂布只是淡淡回覆,沒有給周學義半點承諾。
“溫侯,能不能饒周家一命,饒我一命。”
周學義知道自己罪不可赦,可還是想博取一線生機。
“說!”
呂布眉頭微挑,恐怖氣息瞬間籠罩在周學義上,嚇得周學義瑟瑟發抖,再也不敢言其他,“那批棉絮確實是從軍隊搞來的。”
“不過我沒有那麼大本領,全是侯成搞來的,事後二八分,侯成八,我二!”
言語間,周學義已經將自己的罪名給摘的乾乾淨淨,全部推給侯成。
畢竟保全自身,乃人類的本能。
“繼續說。”
呂布面無表情,揮了揮手,讓周學義接著說。
“侯成還不滿足這點棉絮,更是將倉庫已經發黴的棉絮換走,讓士兵們穿劣質的棉絮,好的棉絮都拿出去賣!”
周學義再次說出勁爆訊息,就連呂布聞言,也微皺眉頭。
這侯成實在是太貪心了,貪點那些沒背景士兵的棉絮,還不夠,甚至要用黑心棉絮,以次充好。
不僅是挑戰呂布的底線,還將呂布的底線,來回摩擦,不將侯成辦了,難解弟兄們的心頭之恨。
“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將周學義打入牢中,周家財產全部充公,家眷遣散!”
呂布三言兩語,就將周家判處死刑,畢竟在這亂世,沒有錢財,那可謂是寸步難行。
“溫侯,罪不至此啊!”
周學義還在那哭喊,憤怒的親衛上前就是棒棒兩拳,打掉周學義的牙齒,讓周學義說話漏風,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親衛身為呂家軍的一份子,對於同袍棉絮被貪掉,然後讓同袍們受凍。
這種天殺的狗賊,還在那叫喊罪不至此,真是荒謬無比。
制服周學義之後,呂布的親衛馬上衝進周府,開始搜尋周家值錢的東西,一陣雞飛狗跳,讓所有人都知道周家完了。
顧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