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可是創造了極武之道的人,各種基礎功法瞭然於胸。
他就是一個行走的武器大全,吳阿谷能和他對拼十招,槍法已經步入宗師之列了。
晚飯過後,蘇辰安回到了自己的小茅房。
等到天色漸暗,明月騰空,他拿出紙筆寫了一封信。
這兩天,他除了教吳阿谷槍法,就一直在學習大景的文字。
據吳三四說,不管是大景還是大通,說的話,寫的字都是一樣的。
這裡說話,和虛界的一種古語言是一樣的。
寫的字,卻和虛界的字不一樣。
別說真界和虛界是兩個世界,就說人族用的字和其他種族用的字就不一樣。
兩天時間,他學會了大部分的字,少數生僻字學了也沒用。
把這封信壓在油燈下,他輕輕開啟房門,在他的刻意操作下,房門發出的聲音很小。
他看了一眼那間大的茅草屋,躬身行禮道:“救命之恩,來日再報!”
等他走後,吳家大茅草屋內沒有睡著的吳三四睜開眼睛,他斜著頭看著蘇辰安離去的方向呢喃道:“一路順風!”
吳家村離大山鄉有兩百多里路,其中大部分還是山路,這一路上還有幾個村子。
幾個村子的村民時不時去大山鄉趕集,就走出了一條小路。
蘇辰安沿著這條小路走了八個多小時,深夜出發,到了第二天清晨才趕到千山鄉。
千山鄉就是一個有一點規模的小鎮,不過千山鄉鄉長在這裡辦公。
周圍四五十個村子都歸千山鄉管,站在鎮子外面往裡看,能看到來來往往的村民,看起來有些繁榮。
而與這些繁華格格不入的,則是鎮子外面那些穿著破爛的流民。
這些流民全部被攔在小鎮城牆外面,一個小小的鎮子還修建了城牆,蘇辰安也是有點瞠目結舌。
不高的城牆外面,還有一隊官兵把守著城門口。
遇到有不懂事的流民想要闖進去,這些官兵就會抽出手中的長刀,驅趕這些流民。
這些流民都是邊關那邊的村民,因為戰爭被迫流離失所。
沒有身份證明,連小鎮都進不去,也沒有人管他們。
兩國交戰,百姓流離失所,已經成了常態。
那些平日把老百姓掛在嘴邊的官老爺們,此時也沒有任何舉措。
“放粥了!”
就在蘇辰安觀察小鎮環境的時候,城門處兩個官兵端著一鍋粥走了出來。
“還放粥?”
蘇辰安看著那一鍋粥,眉頭微蹙。
這些流民不準進入小鎮內,但是小鎮內卻有人放粥,這明顯不符合常理。
聽到“放粥”,鎮子外的流民全部一窩蜂跑到大鍋前,迅速排好了隊伍。
看這情況,這放粥的行為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就讓蘇辰安很不解,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讓這些流民進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