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我還沒聯絡到樓裡的暗軍.......”
“不用擔心,他們都見過你了,那天元墨拿了你的玉佩去前面招搖的時候,有人聯絡了她,她只是將你的身份告知於他們。”
就是那天柳樂師撞到我,不小心那塊玉佩調出來想必被看到,他們不來聯絡我,恐怕也是為了能讓各自身份能更好掩藏下去,只好過耳不聞,見面不識。
那些人可能是院子裡的嬤嬤,還是小廝們,還是那些女使?不知道,這梁燕到底埋了多少釘子在這裡面,只是那晚見到與我聯絡的,他們應該都不知道。
簫元亨看了看我,“你只需要拖住時間就可。”
我想著他們應該沒那麼大膽,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吾先走一步。”
說罷消失在黑夜裡,的確再不走,很容易被發現,於是我就下去,還好,此時院子裡靜悄悄的,輕功也不容易被發現,但當我路過蓮笙的屋子時候,裡面有些動靜,心下一驚,慢慢靠近,蓮笙的房門有個小縫,看到房裡的兩人,心裡一股無名火騰騰昇起。
沒等裡面完全反應,這門就被我震開,心裡暗罵,就應該讓簫元亨來解決你們,用腳撩了張凳子坐下,他們兩個看清了來人,才慢慢走到桌子旁邊。
“兩位,這麼苦心演戲會不會太過了?”我注視著李行胥和蓮笙,“還有什麼好說?”
李行胥坐了下來,嘆了口氣,“十娘,我們兩個如今連好好說話的時候都沒了嗎?”
“李公子,我越十娘哪裡配得上與您說話啊,啊不,世子爺!”一旁的蓮笙見我如此,立馬抽出匕首,“怎麼?想殺人滅口?”
在進門之前已經運足了真氣,加上心火難消,手中匕首擋住她的攻勢,一把打在地上,“你們南晉滅亡是咎由自取,我算是看明白了。”
“河陽,你見死不救,連她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都要成為你們博弈的棋子,李行胥,你知道嗎?她才十五歲!”我變得有些怒不可遏,“你們一天天的苦心費力演出,跟林家兄妹有什麼不同?”
“十娘,這是為了匡扶南晉天下,這些人不得不做出犧牲,蓮笙是,我亦如是。”李行胥一臉平靜,毫無波瀾的說著,卻被我打斷,“是,你義正言辭,到頭來救不了你想救得人,你應該勸你母親放手,現在這民不聊生的樣子,明日東邊院子的姑娘,我肯定是要救的,你們都別來插手!”
李行胥看著我如此怒不可遏的樣子,“原本是想和你合作明日解救那些姑娘,不過現在看起來,你不需要了。”
“本來也沒想和一個內力全失的人合作。我要去休息了,你們,自便,對了,明日不許壞我好事!”留下這一句話,我奪門而出回到自己的屋子,關上門,靠著門框緩緩坐下,心煩意亂導致真氣也在亂走,見勢不妙趕快打坐靜心,腦子裡還在想著明日東邊院子的姑娘們該如何解救。
大約過了大半柱香的時間,暴走的真氣慢慢調理回來,想著越衝之說的那幾句,是啊練習的時候要防著走火入魔,想必是因為難得動用真氣,又急火攻心,才讓真氣亂走在大穴裡,又想起李行胥和蓮笙還是回頭躲在這裡,也吃準了我不會說出兩人下落,這所院子又得到了“特許”不讓別人再住進來,那兩人等著我在長公主生辰這天攔著我,一個李行胥就夠難纏加上一個蓮笙,等一下,簫元亨?簫元亨來到此處是一路跟蹤他們到此?所以那些話故意說給他們聽到?
簫元亨此人做事從來不按常理,或者他就明明白白告訴李行胥,扳不倒梁燕的人?這些權鬥之人,腦子裡有八百個心眼子說出一個,都算他厲害,我沒點燈,照舊在木桶裡倒了藥水,水已經是冷了,深秋時節,只有這樣讓自己難受,才能有空餘機會到東邊院子,反正他們應該不會專人專門照顧我,到時候想辦法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