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旗之前,不像之前單手護旗那樣,這次全部放開了,賀小哥也只能迎戰,向著底下跪著那人施了一禮“有備而來,不得不戰。”邊說邊把劍抽出,一劍刺向旗幟,我看出賀小哥既然奪旗不成,乾脆把事情越弄越大,直接把旗幟砍了,南晉還能說得過去一些,那梁元貞也不是個傻的,估計賀小哥出第一招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他會砍下旗幟,他就繞著軍旗擋住了第一波攻勢,三五招已經鋒芒畢露,劍氣追逐著他的步伐,我在另一邊看的仔細,這個人使出的劍招招招直刺賀小哥要害,而且劍法邪厲有迅疾,賀小哥擋的周全,不徐不疾,兩個人在高臺上一來一回的比試,周圍的氣氛緊張著又帶了些憤恨情緒,有些臉上表情已然顯出猙獰之相,他們從高臺打到臺上,周圍人紛紛散開,兩人之間的劍氣不能靠近,真氣週轉的把沙土碎石全部捲起打散出去,圍觀者已經從一層到了二層,有些只在樓梯上看著眼前這一場何時能分勝負,旗子已經無人在管,連在旁邊的趙令儀也抓住了我的手,緊張得不知所措。
打得正酣,突然死狐狸在一旁閃出,飛身衝向高臺的旗子,正準備拔出,沒想到林其之也同時出手,拉住了李行胥的手勢,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這死狐狸不知道從哪裡出現,他和林其之也開始對峙起來,“這才第一天就這麼熱鬧?”“是啊,落雁樓樓主和赤霞派門主打起來了,這要是傳到江湖上,又是個故事了。”
我看著遠處高臺上這兩人,頭痛的按了按太陽穴,“我說,樓主你趁人之危?不好吧?”林其之將樓主兩字故意說的很大聲像是讓所有人都聽到,包括梁元亨,他彷彿聽到耍了一道劍光逼退賀小哥之後,踏上高臺,拿劍指著李行胥:“閣下可是落雁樓樓主?”
“是又怎麼樣?三皇子如此作為,我南晉子民皆可砍斷軍旗,以示兩國之間相互尊重。”我看死狐狸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嚴肅表情,“哈哈,吾以江湖高手身份來參會,樓主有所不知,剛剛我已經表明自己此行目的,再者你說互相尊重,那吾倒想問一問,你們之中有誰既能跟吾身份持平,又能代表南晉皇室出戰?賀兄弟嗎?”梁元貞大聲問著前面的李行胥:“據吾所知,你們陛下太子一脈沒有武功高強的,陛下本人在道觀清修,其他的具是碌碌無為,連賀兄弟也只是在你們南晉大內掛職也不能代表皇室出戰,樓主你.......”剛想說出不幹南晉皇室的言語就被林其之打斷了:“誒呀,三皇子,他李行胥是在場唯一能夠跟您打架的,您說是吧,李樓主?”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都默不作聲,我轉頭看著趙令儀:“李行胥他?”我也是想過他也是有另外一層的面具之人,這次林其之倒是一口氣全部揭開了,趙令儀走回座位端起茶杯:“行胥哥哥,其實是長公主的兒子。”
“什麼?!”一瞬間我懷疑自己的耳朵,“他?”這時候想起他那晚與我講的故事,我才發覺那個住在高牆裡的他,是啊,普通人家哪有什麼高牆,只有高門大戶或者是大內才有可能,一開始總覺得他大概是某個高戶的孩子,受盡屈辱忍不住才會跑出來,可沒想到他居然是南晉長公主的孩子。
“他,李行胥是我們南晉長公主的孩子,那這身份是不是可以和三皇子你對等?”林其之這話頗有種不顧在場所有人死活的感覺,“三皇子,還等什麼?開始比試吧?”剛才跪在臺上的南晉官員好不容易能躲在一旁,現下又跪下了,我要是他早就找根九尺白綾懸高粱去了,一口氣來了兩個祖宗,真難伺候,在場的人聽到林其之這話開始議論起來:“我說呢,落雁樓不到三個月就能有這樣的規模,難怪呢。”“我去,沒想到啊他居然是那個瘋婆子的兒子。”“果然離譜。”
大家全部像個吃瓜群眾全部抬頭看著高臺上的三人,梁燕的旗幟還在風中飄動,林其之就像看好戲的邊笑邊大聲說起:“樓主與三皇子好好比試,我相信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