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手套,專門替公主做事。”聽到此處,河陽連連驚歎,“長公主可真威風!”我聽到此處,不覺奇怪蓮笙為何會知道如此之多,甚至比我知道的還要多,關於這位南晉長公主,還真是瞭解甚少,關於她兒子的倒是比較多,只是當初李行胥與我講的故事裡,經過蓮笙這麼一講,大概就是真的,“長公主的兒子多年前就死了?”我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問了這一句,“是的,長公主的兒子大概五年前就死了。”
“蓮笙姐姐,你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我聽到河陽這一句,差點被嗆住,心想這小丫頭什麼都敢問,“河陽,你想離開蓮笙姐姐也想離開,但就畫素錦姐姐說的那樣,什麼事都要從長計議。”她並沒有正面回答河陽的問題,只是說一番利害關係給河陽聽,“現在裡裡外外都有人把守,我聽說星月樓是如何對待那些不聽話的人,就我們進來前幾天就打死了一個,那人據說也是不願意,結果被這樓裡折磨死了,別忘了,這樓裡還有個人,樓主的妹妹一直會在這裡,河陽妹妹,你說話更要小心些。”
見著河陽的臉色似乎有些煞白我便忍不住安慰她道:“沒事的,蓮笙姐姐只是將利害關係說與你聽,嬤嬤以後說什麼都不要頂嘴,以及更不要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人心複雜,河陽你還小,這些事日後你就明白了。”
她只是點了點頭,是啊,河陽的年紀最小,很多事情都不太明白,那日選拔被人弄到地上也不願多說一句,可見也是個堅強善良的姑娘。
蓮笙又喝了口水:“素錦妹妹,今晚說的這些事還請不要到處說,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我點點頭表示明白,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個了蓮笙該不會是?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就像她說的時日還長,有些事還得靠著謹慎來。
我見到窗外的天色似乎暗了下來,站起身準備告辭回自己屋子,蓮笙卻說:“河陽妹妹,你先回去,我有話跟你素錦姐姐說。”河陽還想問有什麼是她不能聽的,或許剛剛那一番話起了作用,看了眼我們倆就回去休息了。
送走河陽確定她進了門之後,我回頭看著蓮笙,“姐姐有話不妨直說。”
只見她走到裡屋臥床旁,抽出一樣東西遞給我,看到她遞過來的東西,心下一沉,“姑娘來路我已清楚,只是願不願意合作,還看姑娘的意思。”她坐下定定端起茶杯,“我只是奉令行事,姑娘莫要見怪。”
那一方手帕上面繡著蘭花,我怎會不認識,那是李行胥在元州經常用的那一塊,蓮笙依舊面無表情,“姑娘什麼時候想好什麼時候就可以合作,少主還是那一句話,從來沒變過。”
拿著手帕看向蓮笙:“我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就在剛才,我故意說起少主的身世,姑娘問的那一句,果真沒錯,少主算準了姑娘你一定會反問。”
所以,這番話不是說給河陽聽地,而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他知道我一定會問起長公主與他的關係,自己還是大意了些,露出這麼個破綻,“姑娘,少主還說,你與他之間有些事還未了,等一切塵埃落定,你和少主必然有個了結。”
“天色不早,素錦妹妹還是早些回去吧,明日還要繼續呢?”蓮笙換了副面孔,恢復到與平日無異的樣子,我拿著那手帕就出了門。
當回到屋子,我只覺得麗都的夜色涼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