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答,我只要跟著他說,準沒有錯。
“秦大人,我是鐘意越姑娘,欽佩她一人孤身來到江湖,至於嶽山姑姑跟您說了些什麼,那都是胡言亂語。”
“回大人,草民真的只是跟樓主幾面之緣,其他的,我確實不知。”
“下官冒犯,以為姑娘也是樓主身邊的人,來人,給姑娘鬆綁!嶽山先生,還請您坐坐,我們好敘敘舊。”
原來這秦旗以的目的,只在嶽山嗎?還是以此來試探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揉了揉膝蓋,李行胥眼裡透著一股焦急,我知道,嶽山他大約也想一同帶走。
“秦大人,不知留姑姑下來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了嗎,故人闊別已久,想跟嶽山先生多說一些話。”
“誰要跟你說話?”嶽山冷冰冰一句扔了過來,“既然知道我還活著,也知道我在鳳儀,怎麼,接下去你們要做什麼?”
“嶽山先生,不瞞你說,陛下很想把您迎回京城。”
“京城?就憑你還不夠資格,除非,你把他孃親給我叫過來!”
“長公主已經過世了........”秦旗以恭敬回了這樣一句,沒想到嶽山突然衝回到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別跟我玩這樣的把戲,李宴符什麼時候輕易死去?你問問她兒子,相信嗎?那麼痴迷權利的人!豈能就這樣到了閻王殿?!你們都不瞭解她!”
我見李行胥的臉色很難看,秦旗以的臉色也是怪怪的,“你們相信李宴符就這樣死了?!”說罷她朝著天又是一陣狂笑,“那個瘋子!怎麼可能?皇帝老兒也相信了?你們難道沒在追查嗎?”
我隱隱感覺到從做明器以來,這件事的確有些不對的地方,那天老顧頭說了這樣一句:長生不死,人活著沒能辦到,死了倒是成了!
是啊,只有死亡才是永恆,這才想到,鳳儀城裡香火最盛的地方,“日月觀”裡供奉的那些神明全然沒有一絲慈祥的樣子,都是神魔被描繪在一起,表情又是極其猙獰,去參拜的那些人臉上虔誠無比,甚至有些痴迷,嘴裡還念著幾句,不過老宋從來不肯在這裡多逗留,每次都罵:“這些人全部是被玩弄了!”
不會吧?連李行胥都相信這世上有長生這件事情?
“你們回去!”嶽山略微平靜了些,坐在位置上,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小侄子帶著你的心上人走!”
“姑姑.......”他有些痛苦喊著,“您這又是何必呢?”
“走。”又是斬釘截鐵的語氣,李行胥見她態度如此堅決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深深嘆了一口氣,回頭看著我:“走吧。”
我們兩人就這樣肩並肩的走出秦旗以府邸的大門,等上車之後,我實在沒忍住,“你們,都很相信長生?”
“你,怎麼看?”
“不會吧?連你都相信如此荒謬的事情?”
“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腦海裡閃過一道金光,“怎麼可能,那只是傳說,我問過老宋,他說長生軍只是個傳說,是假的。”
我絕對認為那一段肯定是有人加工出來,要是梁燕有這樣一支軍隊早就一統天下了,還需要暗軍在南晉潛伏,還打算以最小的代價起事?
“你真的不相信?”
“我不相信。”我有些無奈看著李行胥,或者說甚少看到如此躊躇猶豫的他,不知道為何心裡其實有些同情,我們兩個都在世間漂泊,我家人因為他母親長公主全部死在了刀下,而他母親為了權勢可以犧牲任何一個,還有嶽山,原本應該也是報了一腔熱血才來到皇家,結果躲不過天算人謀,無奈之下還是出現在鳳儀,秦旗以的府邸之上。
想到這裡腦子一陣疼痛,這些心機謀算一向不是我所擅長的,要不是說呢,“江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