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是不願意教導自己修仙之術,又趕緊了一句,“若是不能學修仙之術,學占卜之術也可以的。”
“對的對的。”侯生在一旁連連點頭,“長公子以椰殼占卜出九鼎的位置,一身占卜之術實乃鬼神莫測,草民等不指望能學個十之八九,就希望能學個兩三成也好。”
“這個……本公子的占卜實在是……”我會,可我從來沒有占卜準過好嘛,因為《易經》本身就是騙人的,一點都不科學。
“長公子不必謙虛,我等只是仰慕公子耳,就算不能為徒,只要能為一門客也是好的,我等別無所求,只求能日夜親近公子,瞻仰公子而已。”韓終這個人還是比較會說話的,但說出來的話略讓扶蘇有點莫名的熟悉感。
先說,扶蘇筆直筆直,性取向毫無問題,所以對三個臭男人的日夜親近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再說,這臺詞……這臺詞……怎麼那麼白蓮花小三語錄裡,小三進門對正室夫人說的呢?再加一句“你把我當個貓貓狗狗”就更加完美了。
“可是三位都是父皇頗為信任的人,本公子怎麼能……”扶蘇開口說了一句,看向盧生等三人。
雖然大秦沒有公子不得結交大臣的法律規定,但是公子和皇帝目前最信任的幾個方士混在一起,還拜了師徒,這是在搞什麼?想造反嗎?
扶蘇情商再低,被嬴政和陳平教了這麼多年,這點政治智慧也還是有的。
“讓人知道才是麻煩。”
“所以我們不讓人知道不就行了。”
“天知地知,我們四人知。”
看著一臉猥瑣的三人,扶蘇真想讓嬴政來看看,他認識的那幾個道骨仙風的活神仙,在私底下時到底長啥樣,然並卵……
扶蘇略一沉思,一臉矜持的開口說道:“既如此,本公子就成全三位吧。”
雖然這三個豬頭沒什麼用,但總比拒絕了他們,讓他們三懷恨在心的好,至於教什麼,那得先看看你們求仙的誠意。
託胡亥的福,嬴政沒有在三十一年十二月出去作死,所以也沒有遇到盜賊,一直平平安安的活著,活到了秦始皇三十二年。
這一年匈奴入侵,嬴政派出蒙恬率領三十萬出兵北擊匈奴。
胡亥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一張臉瞬間就白了。
怎麼會這樣?明明沒有“亡秦者胡”的預言,為什麼父皇還是會派兵出征匈奴?
想不通的事,胡亥就不去想,而是改為跑去問自家大哥。
“這有什麼奇怪的?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酣睡?河南地可是養馬場,豈能交給那群胡人?沒有馬,什麼都幹不了。”扶蘇翻了翻手中的竹簡,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嬴政那麼一個有雄心有見識的帝王,豈會因為國內不穩,就放任匈奴在自己身邊,佔據河南地的養馬場坐大?
啊呸!這根本不可能!壤外必先安內這種話,對嬴政這種不可一世的君王來說,這叫羞辱,他是絕不可能答應這種事的。
“可是……”胡亥低下頭,對著手指,小聲的說道:“我聽說父皇又在忙著平百越,最近六國的老世族也頻頻有異動,父皇卻在這個時候出擊匈奴,會不會讓社稷不穩啊?”
扶蘇聽罷胡亥的話,先是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看得胡亥臉上都浮起兩坨羞澀的紅雲,才笑著一拍胡亥的肩膀,語氣特別欣慰的說道:“小豬長大了,懂事了。”
“什……什麼啊?我本來就是個大孩子。”胡亥噘起嘴,不開心的說道。
哼哼!上下兩世加起來,朕都是快四十歲的人了,又當了多年二世皇帝,朕的威嚴雄壯豈是你這種二十多歲,還管自己叫“寶寶”的熊孩子能比的?
“呵呵,也不是昨天是誰還和我家大寶比賽讀書,然後被虐出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