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或許都格外的執拗。若是沒有遇見喜歡的那個人也就罷了,沉湎酒色一如這世上其他所有男人一樣。哪怕貌美也半點不上心,可要是真的動心了,那簡直就是一根筋通到底。
他又不是沒聽說過,又不是沒見過。
慕容顯對旁人,只要不喜歡,哪怕再掏心掏肺,他也不過是一笑了之。可她呢?
家僕第二日準備好了衣冠,踩在平日裡慕容顯醒來的點上,慕容顯起居規律,每日什麼時辰做什麼事都有條不紊,幾乎每日都一樣,也就前段時日亂的讓人有些捉摸不清。
家僕等候在外,才到庭院裡,就見到原本應該在室內的人到了門口。家僕頗有些摸不著頭腦,平日這個時辰還沒到慕容顯起身的時候。家僕過去,到了跟前把東西送上,轉身出去的時候,不經意抬頭見到慕容顯眼下兩塊青黑,瞠目結舌,慕容顯一眼看過來,嚇得家僕一個哆嗦,臉面躥出去了。
今日沒有朝會,朝會算得上是個十分折騰人的東西,大朝會是歲首的慶典,每到歲首,各路刺史要回京朝見天子。他到了銅駝街點卯之後,回自己的官署辦事。
「你這是怎麼了?」對面的河南公元祐問。
慕容顯兩隻眼下都是烏黑的,連帶著臉色都不好,元昌翻動著手裡的公文,公文都是用布帛謄寫好交上來,旁邊還堆著竹簡。如今紙張產出不多,外兼朝廷常常打仗,對南朝用兵。銅駝街也沒奢侈到每一封都用麻紙謄寫的地步,只能多數以布帛和竹簡替代。
「今日見你和往常不一樣。」元祐和慕容顯算是處事了一段時間,再加上兩人爵位對等,慕容顯生母又是繁陽大長公主,算起來,兩人還是親戚。偶爾元祐還會時不時請他到自己的府邸上聽歌觀舞。只不過慕容顯除了必要的應酬之外,這些聲色犬馬的幾乎不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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