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你的妹夫,你給我做大舅子不是挺好的?反正你那麼努力的舔我們鮮卑人的腳趾,還和太原王不清不楚的,你在榻上做女人伺候太原王,你讓你妹妹做個真女人,有甚麼不好?”
孛兒帖口出惡言,心裡痛快無比。他已經看秦萱很不順眼了,哪怕聽來的那些傳聞根本沒有經過驗證,他也說出來了。
他向前走了幾步,意。他早就該這樣狠狠的出口惡氣了!
秦萱眯了眯眼,看著這人如同看死人沒有多少區別,她已經不是當年殺人還要做噩夢好久的人了。
“我再說一次,我妹妹人呢?”
“你妹妹在我家裡穿綢羅呢,哪裡還會跟著你回去!”孛兒帖被她漠視的目光激怒,冷笑道。
秦萱死死盯住他,手握緊了環首刀,才拔出兩分,外頭就有人衝進來。
那些人是京兆尹派來的,原先京兆尹不過是想要兩邊糊弄下,誰知道被人找上門來。秦萱找來的時候,也沒說什麼,他就以為是個普通的將軍。鄴城裡頭將軍滿地走,根本算不了什麼,這下太原王那裡發話,他才連忙跑過來。
前來的都是京兆尹派來拿人的,宣讀了強搶民女的罪狀之後,就讓人把枷鎖往孛兒帖身上加。
“你有本事。”孛兒帖怒極而笑,他出身賀兒氏,別說他搶了一個漢女,就算是當街真的把人給怎麼著了,家族裡頭活動一二,難不成還會因為這個沒有了前途?簡直笑話!
“我只怕你讓人把這枷鎖戴在我身上,到時候你就算求我,我也不會脫下來!”孛兒帖這話裡頭滿滿的都是挑釁。
現在看著秦萱是春風得意,連他都敢拿下,但是等到他家族裡頭的人來,他要秦萱跪在他面前,看著他是怎麼把那個貌美小娘子給剝乾淨壓在身下玩的。
“……”秦萱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押在孛兒帖兩邊的僕役才要將人押送走。只見眼前一道寒光閃過。原先還在喋喋不休的人長大了口,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眼珠微微轉動。頃刻頭顱就從脖頸上掉下來,骨碌碌的滾到了那張大床下面。
脖頸上沒有了腦袋,鮮紅的血剎那噴湧而出,將身邊來的兩個人噴濺的一頭一臉。
“瞧,這不就摘下來了嗎?”秦萱收刀淡淡道。
所有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目瞪口呆。
聞訊而來的孛兒帖的母親,看到滿是狼藉和兒子的腦袋頓時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秦萱無視那一屋子的人,她抬腿走了出去,直接抓起癱在地上的那個管事,“說,你們主任擄來的那個女子現在在哪裡。”
管事可是親眼目睹了秦萱的厲害,哆哆嗦嗦著,腳下竄出一股水來。
秦蕊蜷縮在柴房的角落裡頭,她臉頰腫了半邊,只要觸碰下,就疼的厲害。那個男人的獰笑著來解她的衣服的時候,讓她想起年幼時候那些屈辱的時光。那時候她還年幼,按道理來說早該忘記了,但是浮現在眼前卻又是那麼清晰。
她瘋了一樣的用匕首去刺他,甚至抓他咬他,那架勢恨不得活生生從那人身上咬下塊肉。
吱呀一聲,柴房的門從外頭開了。秦蕊眯起眼去看,見著秦萱站在門口。
“……”她站起來。
“回去吧。”秦萱見著妹妹沒有大礙,鬆了口氣。對她伸出手來。
秦蕊見著秦萱的時候,原本壓抑住的那些害怕從心底一股腦的湧出來,當著秦萱的面痛哭起來。
秦萱伸手抱住妹妹,和她從柴房中走出來。
“你殺了我兒子,我要你償命!”孛兒帖的母親甦醒過來,掙著雙手就要找秦萱來拼命。這時誰還敢讓個婦人近秦萱的身?那一下眾人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拔刀的,眨眼間就斬下了孛兒帖的頭顱。
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