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的貝林個體,他甚至還在壯年中期。按照流狀利益論,鬼牌最少可以在階級權勢最高峰穩坐60年!他為什麼要再搞這種事情?一旦被抓到把柄,他會失去一切!鬼牌又不是笨蛋!”
時寸瑾笑了一聲。
“……好嘛。”系統發出彈跳音,“又是我沒算出的情緒,對不對。”
“文字化為世界後,強運、高基因,聰慧敏感,聯盟巨頭之一的百年豪門等等,足夠演化出戈貝利爾豐富傳奇的一生。”時寸瑾望著遠處純白的雪山雲海,冷淡地說:“前半生順風順水,一時被鬥倒了,也能絕地翻盤再衝雲霄,重掌新權繼續順風順水。”
“他的人生太過順利,以至於唯一一次失敗像純白畫紙上的中心黑點一樣顯眼。”
時寸瑾:“根據卡牌描述和我自身的體驗,一見鍾情在蟲族等於烙印,卡牌設定戈貝利爾一見鍾情高等閣下。結果我們也看見了,年輕的戈貝利爾輸得一塌糊塗,連家族掛毯上的名字都被燙去。”
“烙印和家主爭奪是戈貝利爾前半生的輸點,他重整旗鼓,已經奪下比貝林家族更高的地位,只剩一個烙印還橫在他順利人生中。但那位閣下已經死去,他不可能戰勝一個死人。烙印在蟲族社會中又屬傳說,罕見難尋,戈貝利爾無法征服這個失敗,會一直記著。”
“書停在主角婚禮,他的計劃也隨之停滯。但在現實,戈貝利爾會堅持貫徹自己的想法,在vv身上實驗人造烙印計劃,只要他的執念滿足,……”時寸瑾忽兀地停了一下。
等等,如果實驗烙印,也應該往幸福美滿的方向走,原著戈貝利爾加深vv和阿努什卡的誤會目的是?
“人造烙印不算he!人造烙印本質是腦控!摘掉機器馬上就死,他會毀了vv的!”系統臥槽一聲,“等等!時老師!您不要沉默!”
時寸瑾心中冒出一個更糟糕的推論:戈貝利爾想進行的烙印實驗並非幸福美滿!他想看的是一個高等雄蟲和一個奇蹟之子有過一段好時光,決裂,決裂之後又成功結婚生子。
時寸瑾翻出戈貝利爾的人設卡,個人介紹短句裡有一行:十分珍惜這顆得來不易的凍精卵。
電光石火間,與戈貝利爾有關的書中細節和現實的交鋒印象在時寸瑾
腦海中組合,拼出一個答案。
戈貝利爾促合曾有過一見鍾情感覺的瓦倫丁和跨越基因的阿努什卡,是想要知道這樣搭配的伴侶生下的卵如何,想要知道如果雙方都活著,陷入僵局的關係會不會因為新生命產生變化。
戈貝利爾想看的其實是他的另一條人生線!並且,他有能力這樣做!他要時間在瓦倫丁和阿努什卡身上倒流,得到一個被死者帶走的答案。
時寸瑾輕輕撥出一口氣,甚至覺得這個推論太離譜了。
如果一切仍然是書,時寸瑾只當原著最後幾章是原作寫不下去了,硬推he需求讓角色硬邦邦地背書這些臺詞。
可是,文字化為世界,所有邏輯會自動補全,所有角色說過的話都將刻入他們的性格,成為他們會做的選擇。最新兩章內容,格瑞德死亡,瓦倫丁崩潰,卡許指向性極強的挑釁拒絕,戈貝利爾的性格與人設卡提示……
時寸瑾簡單把新推論說給系統聽。
“那我們即使把vv扣下了,還是不行。原著鬼牌養了vv21年仍然能把他當耗材使用。現在的鬼牌還沒發現vv的不對勁,但只要vv仍是a級閣下,vv和誰結婚都有可能變成怨侶!he個錘錘!”系統忍不住罵道:“他養了vv十幾年!一點點珍惜都沒有嗎?真就計劃腦
啊!”
時寸瑾沉默幾秒,“原作真是幽默,一個運轉至純理性思維來影響世界的控制狂,走到結局最後,驅動他往前的執念竟是年少時的感性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