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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這種語氣都是要講什麼超級無敵大八卦,剩下兩人趕緊去把門關了,坐在小板凳上,洗耳恭聽。
梁馨月難得躊躇,好一會兒都沒發出什麼聲音。
寧歲其實這時候有點醒過來了,睡了兩小時,感覺精神不少,還沒想好要不要撩開簾子跟她們打個招呼,就聽到底下傳來一聲虛弱且曖昧的細聲:“我終於知道doi是什麼感覺了。”
“……”
“臥槽臥槽臥槽!”俞沁和畢佳茜眼眶都要瞪出來了,寧歲翻身翻得差點折到腰——她們這個寢室,真是誰也不把誰當外人。
今天是個週六,梁馨月男朋友過來看她,兩人在校園裡不好發揮,就出去開了個房間。
談戀愛也有一段時間了,梁馨月一直自詡是老司機,但問題在於她只有理論知識,從來沒付諸實踐過,這一下好奇,就跟男友提了這事,結果一發不可收拾。
“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儘管壓著氣聲還是能聽到畢佳茜和俞沁不停咽口水的聲音,“求你,速速給我們分享所有細節!!”
“就,”梁馨月的嗓音啞啞的,一副事後狀態,光是聽著就讓人面紅耳赤。她難得捂住了臉,“先跟他一起去買那個,種類太多了我也分不清楚,就隨便挑了幾個不同種類的。”
“然後就,回去房間。他抓著我的手給他戴的,滑得要死。弄了好久才弄上去。然後就找地方,因為關著燈,真的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後來不知怎麼稀裡糊塗就好了。”梁馨月聲音都軟了,“我們下午去的,反正、反正後面的事情沒什麼印象了,真的,就有點太爽了嗚。”
“……”房間裡只餘刺激的倒吸氣聲音。
不是,那該是什麼樣的場景啊…?
寧歲沒有探詢過夏芳卉對於婚前性行為的看法,不過以她對她媽的瞭解,肯定是偏保守那一掛的。
寧歲在這方面確實沒有什麼經驗,唯一的感受可能就是胡珂爾分享給她的那幾本帶有顏色的珍貴小說,還有兩人曾經縮在被窩裡偷偷看過的裡番動漫。
——她連真人出鏡的電影都沒有看過。
所以,連那個地方實際長什麼樣都一片空白,說不好奇絕對是假的,寧歲指尖捏緊被褥,側身蜷在被窩裡,被不迴圈的悶躁空氣憋到雙頰微微發熱,是真的完全想象不出來。
戀愛已經談了一年,謝屹忱對她算是比較剋制,做得最過火的事,也只是接吻而已。
寧歲用被子半蒙著腦袋,在被窩裡窩到口乾舌燥,幸好梁馨月的臉皮厚度有限,講了一會兒就不再講了,俞沁和畢佳茜估計還在臉紅心跳,也沒催著她繼續說。
當晚倒是平安度過,沒做什麼奇奇怪怪的夢。
再之後就是期末周,學習的節奏逐漸變得緊張起來,宿舍裡也瀰漫著一種衝刺的氛圍——這學期的課程明顯比大一要難,他們系又是數競國家隊的根據地,都不敢掉以輕心。
就連胡珂爾都嚴陣以待,原本的微信簽名是“想養一些小動物~寶馬路虎捷豹~”,現在改成了“在努力學習:)”。
別問,問就是在瘋狂讀大部頭英文文獻。
頭禿。
不過讓胡珂爾有點慰藉的是,張餘戈和林舒宇兩個閒人,早早規劃好了他們寒假的安排,說是先不回槐安,正好冬季,要組織大家一起去崇禮滑雪,在那玩上個兩天一夜。
他們槐安小分隊裡有五個人,為了湊個偶數,就叫上了崔嫻一起,六個人一考完就出發。
寧歲之前並沒有滑過雪,這屬於是她發瘋清單上面的專案,還是挺期待的。當天由謝屹忱租了個六座車,自駕兩個多小時開過去。
前一天寧歲剛好熬夜,謝屹忱的車開得很平穩,車開了多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