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人裡面還有沒有帥哥,最好都是像謝屹忱這樣一等一的大帥哥,可以一飽眼福。
胡珂爾已經開始浮想聯翩,寧歲溫柔地提醒她:“許卓就在咱們後面。”
一句話就讓胡珂爾清醒過來,人生最痛苦之事莫過於此,看著鍋裡的只能吃碗裡的。
她嘆了口氣,很有自知之明地轉移話題:“晚上你咋安排,我是累得想躺一躺。”
寧歲:“不知道,先看看大家體力恢復得怎麼樣。”
從中和索道下來以後,終於歷經千辛萬苦到達山腳。
寧歲提了晚上一起吃飯的事情,沈擎沒問題,許卓也意外答應得很爽快,張餘戈餓得前胸貼後背更是迫不及待。
挑來選去還是決定去沈擎一開始看的那家石板燒烤,謝屹忱和張餘戈開了輛越野車,讓他們勻一到兩個人過來,其他的人暫時先打的。
許卓和胡珂爾肯定得在一起,留下沈擎和寧歲單獨坐計程車又不合適,於是便讓他們上了越野車。
謝屹忱把自己的揹包放到車尾箱,張餘戈順手顛了顛,嘖道:“你這背了什麼東西這麼沉啊。”
正是旺季,大理這邊叫車要等一會兒,不過胡珂爾比較幸運,正好被司機取消一單,撿漏排到了第一位,很快就打到了車。
寧歲坐在越野車斜後座,看謝屹忱在駕駛位不急不緩地擺弄導航,她比較好奇的是:“你已經有駕照了嗎?”
“嗯,剛拿到。”
寧歲頓了下:“你什麼時候考的啊?”
謝屹忱:“寒假考的科目一,高考完學了剩下三科。”
寧歲自己的生日在寒假尾巴上,成年的時候正好下學期開學,再加上高三那麼忙,成堆成堆的試卷壓過來,根本沒時間考駕照,所以對於謝屹忱百忙之中還能抽出空把車也學了這件事,覺得很不可思議:“你生日那麼早嗎?”
謝屹忱稍頓一瞬。
車子平穩從景區內駛上馬路,後面的計程車也跟了上來,張餘戈意味深長地插嘴道:“你猜他什麼星座?”
寧歲跟著說:“不知道,什麼?”
“這多明顯啊。”張餘戈說,“射手,最盛產渣男的星座。”
謝屹忱一邊開車一邊涼涼地瞥他,根本就懶得搭腔。
寧歲回憶了一下日期:“你是十二月的?”
謝屹忱:“嗯,12月9號。”
他沒再說話,反而是張餘戈問寧歲:“你是什麼時候?”
寧歲眼睫無意識眨了下,這三個數字怎麼好像一模一樣:“1月29號。”
“在寒假啊,都靠著過年。”張餘戈說,“擎兄呢?”
“我六月的,從美國回來之前剛剛過完。”沈擎笑了笑。
“你在美國哪裡讀書?”謝屹忱問。
沈擎報了私立高中的名字,謝屹忱回道:“我以前去過新澤西,那裡綠化風景很漂亮,是攝影的好去處。”
“確實,我週末的時候經常會去取外景。”
沈擎沒想到他居然會知道自己的學校,感興趣地接,“新澤西地理環境也不錯,離紐約和費城很近。”
“是,離波士頓也不遠,那邊都是大學城。”
兩人很快就天南地北地聊開,有關於異國的學習和生活,還有種種精彩紛呈的旅途。
寧歲發現謝屹忱是個很容易接近的人,初見的時候可能會覺得有點張揚不馴,但也僅僅是表面的觀感而已,他其實完全沒有任何架子。
寧歲原以為他會很受“省狀元”的名頭干擾。
因為有些人考了高分之後就會失常,她認識四中上一屆的一位學霸學長,高考超常發揮之後就對自己產生了錯誤的判斷,人變得很傲氣,拽得二五八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