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並不牴觸和他的親近,真的親近的一個人,不僅僅想要看到他的人,而且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他,靠得越近,腦袋就暈陶陶的,被他佔了便宜去也不計較。甚至還想更親近點。
“怪就別去了,躲在家裡裝病,公主那兒又有甚麼好去的。”
明姝聽他這話,禁不住乜他,“你說的簡單,裝病只是說著簡單,但是阿家那兒就過不了。”她想起之前銀杏給他說的,“說我還沒有說你呢,你在那些大人家裡,有沒有和其他女人有首尾?”
慕容叡臉色變得有些古怪,明姝兩眼正盯著呢,他臉上的那點變化哪裡能瞞過她。
她馬上在他懷裡翻過來,“還真有?!”
明姝知道這些貴家子弟,個個風流,做客的時候,狎玩幾個主人送上的女人根本算不上什麼,但是一想到慕容叡竟然還和別的女人攪和在一塊,她就怒不可遏。
明姝見他不答,就當他承認了,雙手推他要起來。慕容叡沒有防備,竟然還真的被她給推開了,她站起來,就見著自個的裙子掉下來。她啊的一聲,伸手去提,臉上燒的血紅,快要滴血下來了,她撿起裙子氣哼哼的往腰上扎,院子裡頭沒別的遮擋東西,除非跑到屋子裡頭,可是她才不肯呢。
“我沒有。”慕容叡見她氣紅了臉,目光如刀,恨不得從他身上剮肉下來,不得不出聲解釋。
“我才不信!外頭姑娘好吧,長得比我漂亮,身段也比我好,你快活得不得了對吧!”明姝見過家裡宴請子弟,那個場景,她略略想想就能在腦子裡頭勾勒出來,她氣急了,恨不得踩他幾腳,別過身子就要走。
人都來了,都還沒膩上,就要走,還生了氣,照著小女子的脾氣,哪怕是氣消了都不會再來,就算自己厚著臉皮過去了,都要被她鎖在門外面。
“胡說八道,哪個能比上你?”慕容叡長臂一勾,就把人給勾了回來,沒成想明姝迅速抓住他話語裡的把柄,“果然你和那些女人睡過了!”
“沒有!”慕容叡這會可嚐到什麼叫做百口莫辯,他都還沒說呢,她反而先搶先一步把他的罪給定了。
“我每日出去可都是跟著阿爺的!”他按住她的拳打腳踢,“阿爺在,我不會胡來也不敢!”
“那你怎麼說別的女人比不上我呀。”明姝反問。
慕容叡突然覺得朝廷怎麼不派女子過去和南邊那些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吵。他頭大如鬥,知道自己真的和她計較,完全計較不出什麼不說,而且很有可能繼續在她面前潰不成軍,論吵架無中生有的本事,他完全比不過她。
慕容叡兩條胳膊纏緊她,明姝使出吃奶的勁頭都掙脫不開,既然掙脫不開,就乾脆那樣了。
兩人不說話,四周都安靜下來。
過了好會她聽到耳朵邊上是慕容叡咬牙切齒的聲音,“有時候真想把你給全吃到肚子裡頭去了!”
明姝仰起頭,“才不要。你是吃人的妖怪嗎?”
慕容叡被明姝哽的說不出話,恨不得低頭咬她,氣狠了,也不顧上許多,低頭在她耳朵那兒咬。咬的不重,卻讓明姝低低叫出來。
其實麻比痛要多的多,慕容叡低頭在她耳朵邊上喘氣“誰叫你胡說八道的!”
什麼吃人妖怪,她怎麼都能給想到亂七八糟的地方去?
“你真沒有和那些女人有首尾?”
“我和阿爺一塊去的,要是真有首尾,阿爺也別想落個乾淨。要是真有這事,你覺得阿孃那兒阿爺能過得去?”
劉氏好妒是有名的,慕容淵要是真在外面有個花花腸子,恐怕到家裡就會被老妻給掀了底。
“那銀杏聽剛才那人說,你在別人家裡有甚麼。”明姝思來想去,實在是找不出劉氏隱忍不發的由頭。忍不住問慕容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