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逼人,在座的賓客有不少人變了臉色。不由得去看慕容淵父子,慕容淵面色如常,和之前沒有半點變化,就當是小輩之間的較勁。
就剩下胡文殊和慕容叡兩目相對,場面格外尷尬。
“這初一新日,就動了刀槍,恐怕有些不妥。”有個漢人文士站起來,想要把這劍拔弩張的局面緩和些許。
胡文殊卻不以為然,“那是漢人講究的規矩,對我們來說沒有甚麼好忌諱的。”
慕容叡乾脆放下兩腿,“既然文殊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一再推辭,那就不像話了。”說著,他穿鞋站起來,“馬槊使起來就只能到外頭去了,文殊當真一定要比這個?”
胡文殊沒有半點猶豫。
兩人一同到外頭去。
馬是現成的,慕容叡一手提槊,翻身上馬,那邊胡文殊也已經騎上了馬。兩人拉開一段距離之後,策馬互衝。
馬蹄陣陣,催人心跳。胡文殊年十四,比慕容叡還要小個三歲。但是馬槊在他手中卻使的靈動,沒有半分吃力。
槊刀鋒利,在寒風中閃過一道寒光,徑自向對面的一騎衝去。
馬上比武不比在地上,地上尚可點到為止,但是在馬背上,點到為止就成了奢望,巨大的衝力之下,哪怕想要收招都是奢望。
“府君,還是讓兩位郎君快些停下來吧,要是出事了……”有人在慕容淵耳邊勸說。
慕容淵搖搖頭。
銀色的寒光直接衝著慕容叡的咽喉要害,觀客們齊齊驚呼,有些膽小的甚至不敢看緊緊閉上了眼,慕容叡上身猛地伏低,緊緊貼在馬背之上,躲過胡文殊刺來的那一槊,緊接著,手中槊一伸一縮,重重打在馬臀上,馬毫無防備的捱了那麼一下,受驚揚起前蹄,把背上的人甩下。
胡文殊重重著地,痛的俊臉扭曲。家僕們馬上湧上來。
生死較量,只需要一瞬。看客們還沒回過神,勝敗已經分出。
慕容叡從馬背上跳下,大步走到胡文殊面前,胡文殊疼的臉色蒼白,不知道身上那根骨頭斷了。
慕容叡持槊,彎腰下來,“還能動嗎?”
胡文殊死死盯他,咬住唇不肯發一言,面前的俊朗少年俯身下來的時候,渾身壓抑的氣勢有瞬間的傾瀉,完全不像這個年紀的人。他被壓的體無完膚,原本譏諷的話也完全說不出口。
“叫大夫過來看看。”慕容叡吩咐完,眸光往後頭看了一眼。
出了馬上比武這麼一遭,賓客們都有些懨懨的,過了一會宴席結束,都告辭了。
慕容叡也難得得了這麼一段清淨,關起門來休息。
外頭很快天黑下來。入夜之後,他一個單身男人也沒有其他的消遣,在院子裡練了一會箭術之後,回去就寢。
睡下之後,夢境迷濛,嬌弱女子在他身下起伏顛簸,她白日裡容貌嬌豔,到了床帳內,嬌媚的讓他發狂。她越軟,他就越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拆開吃下腹中。他越發用力頂她,聽她嚶嚶哼鳴,她左右輾轉不得解脫,還是被他緊緊籠罩在身下,氣急了,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他緊緊密密的蹭她,帶起陣陣浪潮,任由這股浪潮把兩人捲到不知名的地方。
慕容叡翻身而起,壓抑的喘息。放在床榻下的火盆不知道什麼時候滅了,守在一邊的家僕,現在撲到在一邊,睡的和死豬一樣。
他出了一腦門的汗,大口大口的喘息。他高估自己了,他知道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沒料想到竟然能禽獸到這種地步。
他渴望她的身心,就像飢渴到了極點的人看到了自己急需的飲食。他和她說話的時候,嘴裡逗她的時候,其實是恨不得壓住她,壓的死死的,讓她從內到外完完全全都是自己的。
□□高漲,不得疏解。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