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屹不自在地咳了咳嗓,遲來的關心:“……真有那麼嚴重嗎?凌晨結束的時候,我抱你去洗澡還特意看了看,就是有點兒腫,不至於到發炎的地步。”
“……吧?”還是不夠自信,加了個疑問語氣詞。
宴會廳彷彿滑出涇渭分明的界限。
一邊,是熱鬧鼎沸的碰杯聲,香檳溢位浮沫;
另一邊,是容屹和方清漪都保持著冷淡的眉眼,議論著不可見光的床事。
方清漪眼睫輕顫,聲線猶如蝴蝶羽翼,在空中顫抖著:“……你還看了?你是人嗎容屹?”他倆說的完全不是一個地方。
“我不僅看了,我還摸了,親了,舔了,”容屹一本正經,“我不是人,我是狗。”
“……”
“你說的,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