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明面上,他沒有做任何表態。感情這檔子事兒,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們彼此心甘情願,樂在其中。旁觀者無需多言。
喝了近二十杯酒,容屹眼神清明,面色沒有半分變化。
方清漪:“你酒量多少?”
容屹:“不知道,沒喝醉過。”
方清漪眼神驟然亮起,容屹猜到她在想什麼,立馬制止:“別想著把我灌醉。”
“為什麼?你不想知道自己的酒量嗎?”方清漪聲音輕柔地說,“我的酒量還是我爸爸帶我試出來的,我成年之後,我爸爸帶我在家裡的酒窖喝酒。到最後,他喝醉了,我都沒醉,還是看家裡的監控,他才知道我的酒量是多少。”
容屹也曾見過她一人喝倒圈內出了名的千杯不醉酒鬼的場面,什麼酒都往裡倒,混在一塊兒,她喝了之後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我不知道我的酒量是多少,也不知道我喝醉之後是什麼狀態,所以你別想把我灌醉。”
“可我想看你喝醉之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