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賢妻就要督促丈夫上進。”關平安瞟了眼視窗,不用看時間,天色已經不早,她率先走向衣櫃。
齊景年見狀就知她又想要搞小動作,倒是沒阻止她。想來她就考慮到齊一之前過來就不可能只帶些水果而已。
這不,書桌一腳的保溫瓶內就不知何時被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已經換了湯。“你哥知道不知道你今天過來?”
“要是有找我的話,他應該知道。我出來前有和惠子提了要出門轉轉,讓她們今晚不用等我一起去食堂。
平時在校,我去的地方無非就是那麼幾個地方,我哥要是找不著我的話,他就能猜到我一準上你這兒了。
只不過,我估計我哥下午是顧不上找我了,我們早上剛見過面呢。再說了,我看他比我還忙,他給你打電話了沒有?”
“你是指今天?”往揹包內收拾起書桌上攤開著課本筆記的齊景年先側過身瞟了她一眼,“你哥?”
“對。你們倆今早沒晨跑吧?”關平安將衣櫃門合上,轉頭看著齊景年,“可不能又合夥起來瞞我一個人。”
“還真有。”齊景年歉意一笑,“不是想瞞你,實在是一大早的路面上積雪還未清理,你跑出來不合適。”
來小日子不合適,平時也不合適?關平安好笑地斜了他一眼,“行,看在你關心我的份上,姑且過了。”
“謝了。我就知道我媳婦兒最善解人意,最通情達理。等過了冬天,或者雪小了,我會每天陪你晨跑。”
“颳風下雨也跑?”
“那是不可能的。”齊景年拉上了揹包的拉鍊,邊繼續笑道,“你對我來說,就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的寶貝。”
“哎呀呀,我摔倒了。”
“……”
“咋不見你行動呀?”關平安快步向前捉狹地戳了戳他的腰間,“你說我要是使勁兒,會不會戳出一個血窟窿呢?”
“要不試試?”
“呆子~”
“我怕我不這麼回你,你又會嫌我沒誠意。”齊景年好笑道,拿了她的帽子就扣在她腦袋上,“呆子?”
“愛稱。”
“有多愛?”
“你有多呆就有多愛。”關平安調侃著,見他開始拿起他的大衣,“你要送我啊?沒必要的,我一個人跑還快些。”
“你知道的,反對無效。其他事情都好商量,唯獨這一點不行。沒看現在天都快要黑了,你一個人走,我不放心。
這不是你身手好不好的問題,這是你男人的責任。甭胡思亂想啊,你就是今天沒來,我也會去找你宣誓主權問題。
要不怎麼都說娶如花似玉的媳婦兒很令人發愁的,時不時就要擔心有沒有被人撬牆角,不隔三差五打個眼可不就怕唬不住野男人。”
嘖,理由可真多。關平安接過他遞來的帽子,直搖頭,“你得對我有信心。有人敢撬你牆角,我先拍丫的。”
問題是你能看得出到底是哪個丫的對你懂了心思?齊景年禁不住笑出聲,“好!這裡有些風氣就很不對。
整天嘴上嚷著什麼‘親愛的’看似在開玩笑的,其實就是戲弄你。遇到那種混蛋,不用客氣,只管幫你男人狠狠拍過去。”
“好!”
“用書拍,別用手,免得髒了你的手。”
“好!”
“尤其是那種藉機想行擁抱禮的,你要明確一點咱們是炎黃子孫,不整那一套的。想什麼吻手禮?”
齊景年說著一臉嫌棄搖頭,“多髒。誰知道對方刷牙了沒有,萬一遇到個突然打噴嚏什麼的,你想想?”
通常來說,吻手禮時,男士基本上就是雙手捧起女士的手在其指尖或者是在手背上象徵性的輕吻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