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聽他這麼一說,童恆偉頓時就笑著說道:“原來是他啊,聽說是什麼團省委的副處長,是吧?”在得到對方的肯定之後,又詫異地問道:“他們是怎麼認識的?他知道小雨的身份嗎?”他有些擔心對方是衝著女兒的家世和財富來的。這種不純粹的感情,很有可能會對女兒造成傷害。
“應該不知道吧。”江雲天有些不肯定地說道:“其實他們認識也沒多長時間。”
聽江雲天簡單把童雨和林辰暮認識的經過和近期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童恆偉不由就皺了皺眉頭,問道:“照你這麼說,小雨肯幫這個林辰暮,都只是因為看不慣他做了好事還被冤枉?”
“這個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我聽說,小雨可是邀請了這個林辰暮前來參加她的生日party。”
童恆偉一聽就樂了,在他看來,要是女兒對這個林辰暮沒有點意思,又怎麼可能邀請他來參加自己的生日party?這麼多年來,這好像還是新聞媒體的使命
新聞媒體的使命
揉了揉有些暈暈沉沉的頭,林辰暮這才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雖然一夜未眠,身困體乏,可看著桌案上那厚厚一疊的稿子,他心中還是不由升起一股強烈的成就感。
經過幾天的奮戰,有關農村小額信貸工作的改革和發展思路,幾易其稿,終於完成了。這篇傾注了林辰暮大量心血的稿,不僅是揭示了現如今農村小額信貸工作中的各種弊病和存在的問題,同時,還與時俱進地提出了許多建設性的意見和方案。比如,改變以往小額信貸等同於扶貧款的思維模式,將信貸主要物件定位為有志創業,並且有較好創業思路的農村青年。同時,引入農戶信用等級評定程式,建立多層次的小額信貸載體,完善小額信貸經營管理機制,防範小額信貸風險。還有就是拓寬資金供給渠道,引入社會閒散資金為新農村發展提供更多的資金投入……
其實,就上次祁平睿簡單提過一次之後,這件事就再也沒有下。林辰暮也很清楚,搞這個小額信貸和“萬名大學生進萬村”這類的活動不一樣,既麻煩又不容易做出成績,自上而下都不是太感興趣,可能唯一覺得好的,就是那些在放貸過程中能過上下其手、吃拿卡要的經手人。可林辰暮在官塘待過兩年,他深深知道,缺乏資金的農村,尤其是那些偏遠地區,想要發展是何等的艱難?否則,當初的柳光全,也不至於為了一點兒扶貧款而每年賠上老臉,數次奔波於官塘到雲巖的路上,而自己,也不至於到處求爹爹告奶奶地找人來投資了。
不見得每一筆小額信貸,都能幫助到農村青年脫貧致富,但至少給了他們希望和奮鬥的目標。因此,姑且不論自己以後還當不當這個農村青年工作部的副部長,林辰暮也要堅持把這份稿子寫完。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他的使命,銘刻在心底的神聖使命。
剛去洗了一把冷水臉,準備眯一會兒,晚上好有精神去參加童雨的生日party,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林辰暮愣了一下,現在還不到七點,雖說是大雪初霽,可外面也冷颼颼的,寒徹刺骨,這麼一大早,誰會找上門來?
他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兒往外面一看,更是訝異不已。無論他想了多少種可能性,都壓根兒沒想到,來的會是張家強和他媳婦兒朱桂芳,輪椅上還推著本應該在醫院裡接受治療的張大娘。三人身上都包裹得厚厚實實的,可仍然是凍得渾身哆嗦,不鼻孔和嘴裡不斷出著熱氣,鼻頭和臉蛋,也是凍得紅通通的。
這演的是哪一齣?難不成,這個張家強還沒有被收拾夠,又帶著老媽來找自己鬧?單位鬧了好不夠,這次又鬧到家屬區來啦?
有心不搭理他們,可看他們在門外凍得是瑟瑟發抖,張家強和朱桂芳都還好,可張大娘一把年紀了,身上的傷又還沒有好,實在受不了這些折騰,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