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的時候,會控制不了自己,我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我也不能理解。我也知道很多人看我都很奇怪,經常有人說我是個瘋子,我也不能理解。可就是這樣,這就是我們。”
江河的話沒有什麼語氣,這讓徐一曼聽不出江河到底是在損她還是在安慰她。
不管怎麼樣,兩個人還是往下跑去。
王超作為一名工作了十多年的刑警,他已經中年發福,體形偏胖。揹著一個人做這麼激烈的運動,在這麼一個悶熱的夜晚,這讓王超渾身都被汗打溼~了。王超頭上的汗水不停的滴落,但是王超根本沒有時間去擦拭。
同樣滴落的還有韓立群的血液,在石階上留下了屬於他的記號。江河對韓立群的存活不抱有太的希望,這裡距離醫院實在是太遠了,就算是能夠在路上和救護車交接,韓立群活下來的希望還是太渺茫了。
邵老安排王超將韓立群放在了謝春蘭的車上,而韓昌學卻是留在了邵老的車上。
王超負責開車,關登韓昌學以及沒有辦法面對韓立群的徐一曼在一輛車上,謝春蘭邵老、江河以及韓立群在一輛車上。
王超終於有時間擦了擦汗,他看出邵老這樣的安排是不想要嚇到小孩子。
兩輛車啟動了。
邵老開口說道:“我剛才已經撥打了電話,一輛救護車已經在路上了,到時候我們會在路上相遇的,你不要擔心,專心開車。”
這句話是專門對謝春蘭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