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那個位置的確是看不清楚到底是撞到沒有,所以誰說也有理,最後車主為了息事寧人還是陪了丁德潤一萬元。我們以為這件事情就算了,沒想到這個丁德潤成了公安局的常客了。”
馬隊長說到這裡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成了常客了?”邵老倒是對此很感興趣。
馬隊長繼續說道:“是啊,從此之後過一段時間就能看到丁德潤又來了,每次都是他說車撞了他,車主說沒有撞,偏偏每次發生事故的地方監控都看不清楚。這樣的事情要不去打官司,要不就私下和解,每次丁德潤都能得到幾千幾萬的賠償。”
“這下所有人都清楚了,這個丁德潤是專業碰瓷的啊,一個人不可能天天出門都被車撞吧。可是丁德潤這個人偏偏就這樣做,你明知道他是碰瓷的,可在法律上你拿他沒有辦法,那些車主也多半會選擇塞點錢算了,誰也不願意和這一個這麼大歲數的老人扯上關係,我們只能在道德上譴責他,可他沒皮沒臉的就這樣做,我們實在無奈。”
徐一曼開口說道:“就不能抓他麼?”
馬隊長搖了搖頭:“他每次都挑選那些不太容易看清的地段下手,而且就算有了證據,關他十五天就又出來了,之後他接著這樣做你也沒有辦法。況且這都是鬧到了公安局的,我想肯定絕大部分的車主選擇直接私了,那些我們不知道的可能更多。”
馬隊長用手指了指丁德潤的汽車:“你看他的車也是二十多萬的車,他以前是修車廠的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三千,老了以後又沒有退休金,就這樣都在景中市買了兩套房了,還在銀行存了四十萬,不是碰瓷還能是怎麼來的,所以我頂看不上這個人。”
聽到了馬隊長的話,邵老才恍然大悟,難過馬隊長會那麼看不起丁德潤。
邵老嘆口氣,人就是這樣的物種,他可能很愛自己的家人,可他不一定就是好人。
“那四十萬不是他的錢啊。”徐一曼說道:“難怪他一點不心疼,不過他的老伴又沒有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