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眼睛裡的淚水就像珍珠一般輕輕的滑落,臉上的表情越發的柔弱委屈。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人家真的好傷心,人家不是有意要說的。只是,我不忍心這位先生受騙而已。”
於是,她又微微抬頭看向肖澤,露出白皙修長的脖子,眼中含著晶瑩的淚花,臉上帶著柔婉和傾慕。
“這位先生,我想我姐姐她不是故意欺騙你的。一定是你太優秀了,她才會隱瞞她有男朋友的事實。你這麼好,一定不會怪她的是嗎?”
肖澤臉上的寒霜籠罩,眼神冰冷的如同看一個死人,薄唇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滾。”
紀可可見肖澤眼神中帶著無盡的寒意,頓時被嚇得臉色發白,不由打了個激靈。
這次,她的眼淚是真的被嚇了出來。這個男人是哪裡來的,看著尊貴無比,卻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
安然見她如此,心中更是不齒。她這樣無事攀扯,不就是想引起肖澤的注意嗎?
看上哪個男人就去追,拿她當踏腳石,真當她是泥捏的不成。
思及至此,安然不禁狠狠的瞪了肖澤一眼,都是這個禍水,到處招惹爛桃花,讓她無端受連累。
肖澤所有的心神都放在安然身上,見她毫無預兆的瞪了自己一眼,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可可,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
許月晴一進門便看見,站在一旁淚流滿面的紀可可,便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摟著她焦急的詢問。
紀可可有點懼怕肖澤,眼神看向安然的方向。
許月晴一轉眼看到準備離開的安然,頓時氣不打一處出來。
小賤人,上回傷了她的手還沒有找她算賬,今天又來欺負她的女兒,真當她許月晴是好欺負的嗎?
“小賤人,你給我站住。”
安然熟視無睹的往門口走去,開玩笑,人家叫小賤人呢,她又沒有那個愛好往自己身上裝。
徐月晴見安然就像沒有聽到一般,自顧自的往外走去。頓覺火氣直往上湧,她疾步上前攔住安然。
“小賤人,給我站住,你耳聾了嗎?”
安然清冷的桃花眼帶著寒意緊盯著她。
“小賤人叫誰呢?”
“小賤人叫你呢。”
安然帶著寒意的臉龐霎時一笑,語氣嘲諷。
“哦,原來小賤人叫我呀。”
“你你你......。”
許月晴被氣的跳腳,伸手指著安然,隨即想到什麼,馬上又把手指收了回去。
“安然,你有什麼得意的。你再好,你爸還不是不要你。你居然敢欺負可可,我不會放過你的。”
安然被紀可可母女倆糾纏不休,心裡實在是厭煩不已。
被她們攔著這個公共場所做口舌之爭,讓別人當成猴戲看。
安然捏了捏發硬的拳頭,深深的撥出一口氣。不生氣不生氣,不與傻逼較長短。
看著叫囂跳腳的許月晴,安然露出不耐的神色,她盯著許月晴一副撒潑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許月晴,做個人不好嗎?非要當個癩蛤蟆在這裡蹦躂。跟人沾邊的事,你是樣樣不做。嘴閒就去添馬桶,別堵在這裡瞎叭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