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勳沉吟片刻,這才開口說道。
“然然,我們暫且靜觀其變,說不定只是他們兩個鬧點小別扭,過個幾日就和好如初了呢。”
安然點點頭,非常贊同唐時勳的看法。
“唐大哥說的很有道理,肖澤對雲飄渺的感情,我們都看在眼裡。他是那麼瘋狂和執著,不可能會輕易離開她的。”
經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安然已經把和肖澤的那段感情放了下來。那麼多的失望,再熱的心也會變得冰冷。
唐時勳見如今的安然能夠很坦然的談論雲飄渺和肖澤,高興之餘又不免心疼。
曾經的蓮靈,現在的安然是有多麼的在乎肖澤,到底是經歷過多少的傷心和絕望,才能徹底的放下一個人。
“嗯,別擔心!我們都會好起來的,我會一直陪著你。”
唐時勳眼中盛滿化不開的柔情,寵溺的摸了摸安然順滑的長髮。
“嗯,我不怕。魔族敢再攻打我們安家,我就讓他們見識見識嬌嬌的厲害。”
安然吐了吐舌頭,如同從前那般俏皮。
唐時勳眸光暗了暗,臉上露出追憶之色。曾經那個如同精靈一般,天真爛漫的女孩終究是變了。
......
厲家。
肖澤走了幾日,雲飄渺有種焦頭爛額的感覺。以前肖澤在她身邊,任何事情都幫她處理的好好的,她還不覺的他有多重要。
如今肖澤不在,她才發現肖澤有多麼的重要。
“雲小姐,我們找遍了整個魔族,沒有看到肖少主的蹤跡。崑崙肖家那邊也去了,肖少主根本就沒有回肖家。”
一個侍從戰戰兢兢的垂著頭站在大殿中,不敢看大殿之上臉色鐵青的雲飄渺。
“廢物,連個大活人都找不到,給我滾出去。”
雲飄渺抄起手邊的器具,狠狠的砸在侍從頭上。侍從的腦袋頓時血流如注,卻是不敢動彈。
聽到雲飄渺讓他滾了出去,他這才如蒙大赦,躬身出了大殿。
他伸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傷口,口中罵罵咧咧。
“呸,一個不要臉淫娃蕩婦。人家肖少主實力強盛,丰神俊朗,眼瞎才會跟在你身邊做狗呢。”
“哎,貴哥。這是怎麼了?”
看著侍從捂著腦袋的手縫中流出鮮血,另一名灰衣男子眼帶憐憫的湊了上去。
名叫貴哥的侍從看了一眼灰衣男子,嘆道。
“裡面那個,她不知檢點和兩名男子廝混,被肖少主撞見還不知悔改。肖少主負氣離開了。如今她見沒有肖少主相助,處處受制,現在才想起人家的好,打發我們出去尋回肖少主。”
“還有這等事?”
灰衣男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的八卦。隨後,又關心的看著貴哥說道。
“這個外面來的雲小姐下手也太狠了吧,看把你給傷的。我這裡有一顆療傷藥,你先服下。”
灰衣男子從袖口掏出一顆丹藥,遞給貴哥。
“哎呀,這可使不得,這太珍貴了,我可不能要。”
貴哥見灰衣男子二話不說,給了自己一顆珍貴的丹藥,頓時直襬手。
“拿著。”
灰衣男子強硬的把丹藥塞進貴哥手中說道。
“我們同為魔族之人,如今卻都受制於這個外面來的女人。如果她是個好的,咱們也就不說什麼了。反正我們都是下人,伺候誰不是伺候呢。可是她偏偏惡毒無比,不把我們的命當回事。哎,我們苦呀。”
“誰說不是呢。”
灰衣男子的一番話說到貴哥的心坎上,自從那個魔女來了厲家,他們一起伺候的兄弟不知道死了多少,他自己也是過一天算一天。不知道哪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