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臉上掛著笑容勸道。
“都別哭了,父女好不容易團聚是喜事。清婉,趕緊把你爸爸迎了回屋。那個,我有事就先走了,你們快回屋去吧。”
說著,她就轉身離開。
“大姐,等一下。”
林淮之也是眼角帶紅,他揉了揉酸脹的眼角,眼見安春豔要走,急忙喊住了她。
安春豔聽到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他說道。
“小兄弟,還有什麼事嗎?”
林淮之從車裡拿出一個禮袋雙手遞給安春豔。
“大姐,謝謝你幫我們找到姑姑,這是一點謝禮,不成敬意。”
安春豔急忙擺手:“不用不用,都是鄉里鄉親的。我也沒有幫多大的忙,再收你們的謝禮,那我成什麼人了。不行,小兄弟,趕緊拿回去。”
林淮之連忙拉住她,鄭重的把禮袋放進她的手裡。
“大姐,你可能感覺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這是天大的恩情。這個謝禮您一定要收下,要不我們都會心裡不安的。”
“按理說,我應該把你送回去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我也不敢離開。就勞煩你自己打個車回去。”
“沒事,沒事。剛好我回孃家看看去。”
安春豔說完,拎著禮袋就告辭走了。
她一路上不禁感慨,清婉真是個可憐人,居然二十幾年沒有回家看過父母。想著父女倆哭成一團,她心裡都有點不得勁。
安春豔幾步來到孃家院子。她媽看見她進來,有點奇怪的問道。
“今天怎麼回來了?”
“哎”安春豔重重的嘆了口氣。
“咋的啦?”春豔媽問道。
“太可憐了,清婉家人找過來了。父女兩哭的跟個淚人一樣。”
說著話,就把事情經過給她媽說了一遍。
春豔媽感嘆道:“那年國棟帶她回來的時候,我就看她不和我們一樣。那小臉要多水靈有多水靈,那行止談吐根本不像我們鄉下養出來姑娘。我還尋思著這姑娘是不是有點傻,那樣的人才怎麼看上國棟那孩子呢。原來呀,國棟那孩子難嘍。”
“就是,清婉他爸還有他那侄子看著就不像一般人。就和電視上演的那霸道總裁一樣,她侄子還給了我一個謝禮。”
安春豔說完,便開啟禮袋從裡面掏出一個大大的信封,她開啟一看,頓時驚撥出聲。
“媽,媽,你看。”
春豔媽沒好氣的瞅了她一眼:“幾十歲的人了,還咋咋呼呼的。”
當她看到安春豔手裡拿著的幾沓錢也不禁咋舌。
“天老爺,這是多少錢啦?”
安春豔數了數,也驚呆了。
“媽,五萬呢。清婉她家人出手也太闊綽了吧。這個錢要不我給還回去吧,我就帶了個路,他給這麼多,這錢我拿著心裡虛,我一年也掙不來這些錢。”
當時她接過禮袋感覺挺沉的,心裡還想著是什麼土特產啥的。
春豔媽沉吟了一會說道:“給你你就拿著,聽你說道清婉家人的派頭,估計這五萬對他們來說也是九牛一毛,剛子也要說媳婦了,這個錢剛好用上了。”
安春豔想了想,點了點頭。剛子是她的兒子,已經到了說物件的年紀,只是家裡彩禮錢還沒有準備夠,現在綽綽有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