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一方曖昧的禁錮中脫離出來,轉身要走。
遲揚下意識拉住他的手腕,沒有收力,激得他輕輕抽了口氣,手指不自然地一屈。
但對方恍若未覺,看出了他的意圖,低聲道:“很晚了,外面冷——先睡覺吧。”
他這麼說著,卻沒鬆手,還是用幾乎能絞斷人骨頭的力氣握著那截手腕,沉默著僵持。
何弈不覺得疼似的,也不回答,任他抓著,直到浴室裡新風系統自動啟動,發出輕微的換扇聲,他才動了動手腕。
遲揚幾乎同時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