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卻是他少有的實話實說。
何弈點點頭,欲言又止。
“還有摸頭這個,”遲揚嘆了口氣,怎麼都沒法把兩件事聯絡到一起,自暴自棄似的抓住他的手腕,帶著他的手放到自己頭頂上,“摸,你想幹什麼都行。”
我巴不得你再任性一點,不要那麼認真又彬彬有禮——彷彿隨時都會離開。
“早點睡吧,”遲揚低下頭,鬆開捂著他嘴的那隻手, “天都要亮了。”
“我挺想讓你跟我一起睡的,但是……明天給你把客房收拾出來,再湊合一晚吧。”
“遲揚……”
“嗯?”
何弈輕輕咳了一下,伸手環住他的脖子,預謀已久般讓他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
“晚安。”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