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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舞動小說 作者:天際驅馳

紀蘊看了眼凌肆,知道夏古琴的猜測雖不中,亦不遠,便問道:「依夏……老夏你說,如此路線,可有不妥之處?」

夏古琴已經三旬了,比紀蘊年紀略大,紀蘊不好直呼人家夏樂師,便跟著安然叫「老夏」。

夏古琴道:「草原上牧民人家,差不多都養了狗,用來幫著放羊。你們這麼簡簡單單繞個圈子,根本沒法擺脫狗鼻子,還不如直接往南逃。」

草原上的牧民人家多養了狗,幫著放牧。這麼多狗,用來氣味追蹤,他們根本就無所遁形。

夏古琴一看,就知道自己猜中了,說道:「聽我的,就近找一條河流,在河流裡面馳馬,往下流奔跑。水汽會掩蓋氣味,同時,隨著河水的流淌,氣味會往下流流淌,可以有效避開狗類追蹤。」

凌肆跟紀蘊對優兀草原並不太熟悉,急切間,上哪裡去找河流?倒是蓓姬對青梨雄河谷一帶很是熟悉,便道:「我知道,跟我來。」

於是,一行人便跟著蓓姬格格策馬奔去,不過,大家心頭都覺得很是怪異:蓓姬格格明明是他們脅持的人質,怎麼變成了帶領他們逃跑的人?

在蓓姬格格的帶領下,賓士了一會兒,果然便看見了一條河流。草原上的河流都不是多深多寬,策馬入河,那河水中間不過才達到馬膝,雖然說在河水裡賓士,會很消耗馬匹的體力,但為了避開狗類的追蹤,也只能在河水裡馳馬了,好在他們準備了輪換馬匹。

接下來,是一段非常艱難的馳馬時間,大家都不說話,只管打馬狂馳,他們不知道後面會不會有人追來,但肯定逃跑得越遠越好。因此,入夜之後,大家也不敢上岸,只是放緩了速度,仍舊沿著河流繼續賓士。

隨著逃跑時間的推移,追兵出現的可能也越來越大,每個人都繃緊了神經,生怕聽到靜謐的草原上,響起除他們之外的馬蹄聲。

如此長時間長路途的馳馬,對安然和夏古琴這兩個新手來說,苦不堪言,但兩人也咬緊了牙關,一聲不吭地苦苦堅持。他們兩個才是需要逃跑的正主兒,其他人都是幫助他們逃跑的,他們有什麼資格叫苦叫累?

一行人不敢上岸,沿著河道,一路往下游狂馳,一口氣直接跑了一天一夜,見後面沒有追兵,方才人和馬都精疲力竭地上岸,就地躺倒一片。

安然和夏古琴就算咬牙堅持,最後也沒能堅持住,大腿內側被馬鞍磨得鮮血直冒,勉強騎在馬上,搖搖欲墮。

為了不拖累大家的速度,便由紀蘊抱著安然,凌肆抱著夏古琴,一馬雙騎,頻繁換乘,這才一路跑了下來。蓓姬格格看上去甚是嬌弱,反倒一路輕輕鬆鬆就跟大家飛馳了下來。

歇了一會兒,紀蘊便起來幫安然和夏古琴大腿上的摩擦傷上藥。同行的都是男人,只蓓姬一個女子,大家拿身體略略遮擋一下蓓姬的視線,就解衣上藥。

都是男人,沒什麼可矯情的,獨獨紀蘊眼眸深深,強按下自己心頭生起的陣陣漣漪。

當紀蘊為示一視同仁,給夏古琴上藥時,在紀蘊看不到的地方,夏古琴臉上的神色,一言難盡。

同是斷袖,同類之間,什麼話都不用說,就會生出準確的直覺。

出逃之前,夏古琴已經從安然處大致瞭解了紀蘊的情況,也隱約地知道紀蘊跟凌肆之間有仇怨。

本來,照說,凌肆是軍樂隊成員,同袍兩年,關係和感情都要比初初見面的紀蘊親近得多,然而,夏古琴卻選擇了向紀蘊表達自己的意見。

在紀蘊給他上完傷藥之後,他向紀蘊表達了感謝之意,然後他問:「紀大俠,咱們這是沿著河流往哪逃?」

紀蘊哪裡知道這河流流向哪裡?為了避免被狗追上,他們臨時決定順河而逃,完全打亂了他跟凌肆一早精心商量好的逃跑路線,他只得問蓓姬:「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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