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趙元白是濮陽姐姐看上的那個,是京城今年的解元,這個燕慈,似乎有些耳熟?
「耐冬說過的,兩湖地區一位解元,跟趙元白一樣是個少年天才,今年十八歲,農家子出身。」系統在一旁提醒道,寧顏恍然大悟。
此時此刻,狀元樓內。
「燕兄,久仰大名。」
趙元白很是欽佩地作揖行禮,而對面的人也不卑不亢的回禮。
趙元白知道讀書的辛苦之處,勤學苦練是必不可免的,而面前這位與他同樣年紀的燕慈,卻是農家出身,其讀書條件更是不由分說的艱苦。
距燕慈同鄉所言,每年農忙時節他還會回家裡幫忙,此番上京,還是兩湖總考官因惜才收他為弟子,為他出了盤纏和居所。
論境況,燕慈無疑是窘迫的,但是他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自卑之氣。
身著的青衫雖材質普通,但是清洗地極為乾淨,發冠也端正的一絲不苟,整個人有些瘦弱,但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如竹,叫人不會忽視掉他的存在。
翩翩君子,這是在場大多數人的心聲,也有些家境出眾的,撇撇嘴悄悄說一句窮酸,但是也不敢攻訐燕慈的人品學問。
因著在場的南方學子多是與他一道來京的,一路上燕慈的刻苦是看在眼裡的,對有疑問的學子也是不嗇賜教,一段時日下來,他已隱隱成為南方學子之首。
而南北兩派學子涇渭分明,又都報團嚴重,還沒人願意在這個時候挑起爭端,畢竟官場上南北黨爭雖嚴重,但學子之間,是拿著春闈成績來說話的。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