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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臉“轟”得一下熱起來。
他,他怎麼可以用這麼自然的語氣說出這種話?
要讓她怎麼答?
他卻完全不覺得自己問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話,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瓣,眸色變了變,忍不住又上前親了親,道:“昨天你第一次,我有沒有太粗魯,讓你不舒服了?你哭得很厲害,要是太重了,我下次注意點。我知道你喜歡我溫柔一點,但後來沒有控制住。”
程檸:“其,其實還好,”
她怕他糾纏這個問題,雖然難以啟齒,還是有些結巴道,“其實還好,只是一開始有些痛,後面,後面還好的。”
“還好?”
他道,“是有喜歡嗎?”
他說著字面上沒什麼問題卻十分色,情的話,程檸終於受不了,探頭堵住了他的嘴,這下子他可總算是說不成那些話了,取而代之的,是其他的聲音。
一大清早又胡鬧了不知道多久,期間他就餵了她一下水,她嫌棄得不行,他便悶笑著摟著她拿了杯子喂她自己喝。
等程檸再看遠處桌上鬧鐘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
她問他:“你今天還不去上班?”
他摟著她,帶著些饜足和慵懶道:“知青的事前兩天已經整理好,讓路幹事去跟就行了,我下午去看看,”
他再轉頭看她,道,“下午我去公社你一個人在家行不行?”
程檸:“”
她是弱智還是行動不便一個人在家不行嗎?
這樣想著就直接嘟囔了出來。
他便笑,柔聲道:“是我恨不得你一刻都離不開我。”
他這麼一說程檸便也有些傷感起來。
就算知道自己選擇去讀書沒有什麼不對的,也知道他是很不樂意她離開他的。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心口,哄他道:“我要是那樣你遲早會嫌煩的,你心裡記掛著我就行了。”
他嗤笑,轉頭就吻她,道:“你試試就知道了。”
兩人計劃八月中回北城,在公社也就剩下了不到兩個星期。
韓東塬想
要請長假送程檸回北城,再送她去廣城,所以這兩個星期忙得昏天黑地,沒什麼事的時候程檸索性就陪著他一起幹活,這樣基本上不僅晚上在一起,白天也可以在一起。
兩人的膩歪勁簡直閃瞎人的眼,誰能想到這韓東塬談起物件,不,是寵起媳婦起來會是這麼一副模樣呢?
程檸定了八月十七的火車票回北城。
韓東塬八月十六敲了徐書記辦公室的門請批假。
徐書記一看韓東塬請的假大中午的瞌睡都給飛得精光。
“兩個月,兩個月,”
徐書記鋼筆敲著桌子,罵道,“你小子,你咋不請一年,不,你請兩年得了,請兩年陪你媳婦去讀書,等你媳婦讀完書你再回來!”
韓東塬笑,道:“這個主意不錯,徐書記您要是肯的話,我當然是巴不得的,放心我一分工資不拿,這邊的工作我也不是不可以幫您跟。”
他還認真提起建議起來。
徐書記差點沒氣得心絞痛。
再看他那笑容又嫌刺眼得慌,想這小子來公社這一年,他找過他多少次,幾次他給自己露出個這麼燦爛的笑臉來?
這有了媳婦果然是不一樣啊!
韓東塬看徐書記實在是氣不順的樣子,就勸道:“書記,災後要我安排的那部分工作我都安排好了,後續跟進都交給了廖盛和小路幹事,不會有任何問題了。傢俱廠那邊日程安排我已經計劃好,徐建國還有另外幾個原先竹木製品廠的老工人都調了過來,這兩個月主要是安排工人入職和做基本的培訓,還有機器工具的購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