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算算需要多少錢。”
廠房的事韓東塬當然考慮過。
這是緊接著必須要解決的事。
不過他原先想的是就在木場旁邊起一個院子,砌幾間屋子也就是了。
這事也不難,就叫村民們幫忙砌,人多個來個月也就完成了。
倒沒想過叫個建築工程師過來。
“不用,”
他道,“這裡起房子都是簡單的土坯牆或者木板房,村民們有經驗,單位裡的建築工程師,他們做的預算都是磚瓦房,情況跟我們這裡的情況也完全不一樣。”
“這個簡單,不就是原材料的不同嗎?”
程檸道,“我們把這邊的情況跟做工程的師傅說一說,他們有經驗,自然知道怎麼調整。”
“其實我想請一個工程師傅過來,重點不是做什麼預算,重點是咱們是在山區,可能會有很多天災,森林火災,地震,山洪啊什麼的,還有山體滑坡,我想請工程師傅過來,在考慮廠房地點,設計廠房的時候,把這些都考慮進去。有專門的工程師傅,起房子的時候也不容易漏著啥,什麼倉庫啊,材料室啊,生產車間注意事項啊,還有辦公室,這些咱們都要考慮啊。”
韓東塬:“”
他就是懶得下地種田,搞個廠子而已,請問原來就是砌兩間土坯房的事,為什麼變成了這麼複雜?
你真當這裡是北城,搞個北城第一竹木製品廠嗎?
他又想起來上次她神神叨叨說什麼“萬一他要是身體不行的,你一腳把他踢死了,怎麼辦?萬一你早上說了這句話,晚上他掉河裡摔死了,別人就說是你殺了他怎麼辦?”
他看著她,生出一個荒謬的疑問面前這個,真他媽是他家裡那個不小心把她本書踹到地上,嘴都能翹上一天的主?
真不是個,披著她那張漂亮皮囊過來騙人的,精怪?
程檸看到韓東塬看自己跟看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
她不氣餒。
她也知道這請求有點古怪,但這對她太重要了,所以一定要堅持。
她道:“我知道這好像考慮過多了,但這也沒有太大的損失啊,就是請個工程師傅來看看,他說的咱們就做個備案,起廠房的時候做個參考也好啊,我跟姚師傅說,讓他幫忙請,而且工程師傅跟姚師傅不一樣,只要來住個兩天應該就差不多了,也就是費個路費錢,幾天的補貼,肯定花不了多少錢的。要不,這錢我來出,成不?”
韓東塬狐疑地看她。
程檸紋絲不動。
我就是覺得這樣挺好,你還能看出個花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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