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避開所有關於喻落吟的訊息。
這個夏天,她先是在古鎮,然後在她逼仄的狹小臥室裡,進行真正的『修行』。
任性過後,便是新生。
期間阿莫曾來過她們家兩次,見到白尋音都小心翼翼屏氣凝神的觀察著她,大氣兒都不敢喘似的。
反而白尋音若無其事,還嗔笑著看她:「幹嘛呀,我沒事的。」
她是真的沒事,這些天該吃吃該喝喝,就是心口偶爾有鈍鈍的痛感。
但轉瞬即逝,不礙事。
阿莫看著白尋音本來就纖細的身形又消瘦了一圈的模樣,無聲的嘆了口氣,貼心的沒有提起跟『喻落吟』這三個字任何有關的話題。
「音音,我們要分開了。」阿莫只是更傷心於『分離』本身這一點,眼圈兒紅紅,卻破涕為笑:「我覺得我們還沒上大學呢,我就開始想念天天賴著你的時候了。」
也許長大的痕跡,都是痛徹心扉。
白尋音沉默片刻,搖了搖頭:「分開是暫時的。」
所有的分離都是為了變的更好後的相聚。
白尋音感覺初中畢業,白鴻盛出事的時候,她的人生就一直面臨分離,她也快適應這兩個字了。
可直到離家前一天晚上,白尋音收拾行李的時候,強撐著的堅強才支離破碎。
她衣櫃最下面的抽屜裡,有著一件三中的校服——洗得很乾淨,是男生校服,而疊的闆闆正正的校服身上還壓著一個薄薄的日記本。
這兩樣東西都跟喻落吟有關,一件是喻落吟某次在送她回家時給她披上的校服,當時白尋音沒捨得還,後來乾脆忘記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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