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那樣唐突我幾回才好……”
她本想說幾句撩撥天子,到最後自己面上亦有些赧然:“聖人會覺得我輕浮嗎?”
話音未落,她便覺被緊緊擁住,聖上俯低遷就,漸漸深嘗,而她經歷了那一遭也有了經驗,現下本就是刻意引導,對情郎忽而的強勢唯有仰頭迎合,不見羞惱推拒。
聖上甚少迸發出的熱烈情意令她微微顫慄,甚至是有些承受不住,但她卻仍然固執地去迎合他,鬆開已經被她抓皺了的襴衣,改去主動環住他的腰身,明示的鼓勵。
熱烈漸歇,繾綣猶存,哪怕分開了一些,但相擁的脈脈情意,卻從未停止。
“瑟瑟真的明瞭將自己託付給一個怎麼樣的男子麼,”聖上與她額頭相觸,呼吸起伏略異,他低聲嘆息,終了承認:“朕確實是一個很嫉妒的男子。”
只是他知道這樣會叫她不喜歡,於兩人關係上並無進益,只有消磨,所以儘量不表現得太頻繁過苛,更有太上皇與他自己的前車之鑑,會時不時刺得人清醒,教他消解這份情緒的時候更容易。
她表露愛意之前,或許皇帝還沒有這種立場來允許自己有這樣的情緒,也可以僅維持著一份近乎縱容的單純憐愛,只是這樣的寵溺叫瑟瑟忘卻,一旦她率先邁出這一步,便再沒有嫁給別人的可能,又談何悄悄分開?
他嫉妒有人還能明目張膽地挑選她,實實在在的嫉妒。
“朕沒辦法不生你阿爺的氣,”他的指腹輕撫女郎才經滋潤的唇瓣,輕聲柔和,言辭卻略令人驚心:“一想到將來還有另外的男子伏在你的身上,對你做朕做過的事情,朕就恨不得殺了他們。”
楊徽音不知道聖上所說的他們,包不包括忙於挑選東床的阿爺本人,但是愛意肆無忌憚地流淌時,她也不願意去糾正皇帝的造句遣詞。
聖上只不過是太喜歡她,才會說這樣一句氣話,別說隨國公府近些年一直安分,就是真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聖上也不會不顧惜她的心意。
“我以後連見也不會去見了,”她去撫聖上的心,才發現是那樣的快,保證道:“除了聖人,誰也沒對我做過這些事,我也不喜歡別人對我做這些,只喜歡聖上對我這樣。”
她雖不情願,但還惡劣地異想天開過,要是聖人永遠這樣古板守禮,她是不是偶爾做一點出格的事情來激他,然而瞧明他的剖白,忽然又覺出這種幼稚想法的卑劣。
仗著年歲的懵懂,叫她的情郎為此煎熬剋制,真的是很不值的事情,若是聖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只怕會肝腸寸斷。
她正想去尋覓聖人的唇齒,盡力彌補他的醋酸,然而卻被聖上按住了肩。
他脈脈地望著她,聲音輕柔卻堅定:“瑟瑟,郎君娶你好不好?”
作者有話說:
前世會放在番外揭露,這裡透露一點,太上皇和中宗早年的行事其實給皇帝在愛情方面的影響還是有的,言傳身教,而權力和前輩的歷史很容易讓人在情愛上過激,但他的天性原本也遺傳了母親的溫柔,所以如果真的傷害到愛人不會覺得理所當然,也比較矛盾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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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氣息灑落在她肌膚上,將那份熱切與堅定昭示得清清楚楚。
楊徽音本來只是有些呼吸不暢的艱難,分離後感受著他的急切,卻有些少女羞赧。
她不敢迎上那明如日月的目光,側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