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冠倒是改了改,霞帔嘛,墨祈就只得苦笑。
不得不說,容硯這幾日在蕭家透過秘方續起的發,雖才到肩頭,卻也莫名給他添了幾分古韻。
男人眉目如畫,眼中帶魅,長髮披散不顯凌亂,反而多了幾分不羈的風流。
與其說現在的容硯像是出嫁的新嫁娘,倒不如說像古時風流的公子哥兒,來得真切。
“阿硯?”墨祈喚了一聲床上之人,卻很快被一抹黑影吸引了注意力。
鬧洞房,鬧洞房,不鬧不洞房。
但看容硯此時愣神的態度,墨祈一時之間倒還真是沒了打發這些兄弟姐妹的心思。
他徑直走了過去,將衣櫃裡的黑狼,窗臺的盆栽以及桌下的麻雀一齊扔了出去。
撲通撲通撲通。
三聲聲響過後,屋外頓時大變活人,一女二男,三個和墨祈眉眼之中有著幾分相似的人驀然出現在了門口,隨著他們的下落,均是發出了“哎呦”的痛呼聲。
“墨祈,你不能這樣。”
“我們可是正規的……”鬧洞房。
幾個人的聲音隨著房門啪的一下關上而完全與房內隔離開來。
蕭墨祈心中一時有些無奈,反而沖淡了原本的緊張。
這幾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墨家年輕一輩裡和蕭墨祈關係不錯的幾人,要真說起來,這倒還真是傳統意義上本就應該有的,蕭家習俗。
只是,容硯並非蕭墨兩家的人,蕭墨祈並不敢說……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