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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容硯倒是也沒有怎麼反抗,就那麼任由他拉著向前走,只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走到山腳,容硯才又突然的開了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蕭默,你知道嗎,你給我印象最深的地方是你的聲音,但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聽到過你的聲音,又好像從認識你開始你就一直是個啞巴?”容硯聲音之中帶著些許疑惑,不用回頭,蕭默便能大致想象出皺眉的樣子。
“蕭默,你其實會說話的對吧?”問著問題跟在後面的人突然老實了許多,至少不用去拉便已經能主動跟上了,只不過這話卻是有些多了起來。
蕭默好脾氣的聽著容硯不斷重複著“你會說話的吧。”這個問題,卻沒有給出任何對方想要的答覆。
容硯也不在意,樂此不疲地問著,直到兩人一路回到了茶館。
庭院中的老人家看到蕭默拉著容硯一路闖入,蕭默臉上的表情雖然算不得多麼難看卻也是少有的嚴肅,她僅是愣了一瞬便嘆了口氣,回了房間,將空間留給了兩個晚輩。
而這邊兩人,直到房門啪的一聲關上,容硯的手這才被鬆開,可他顯然沒有放過之前的問題的意思,反手拽住蕭默,語氣輕佻,神情認真。
“你說,你會說話的對吧。”
蕭默垂眸,俯視著他,眼底神色幽深,看不清情緒。
“說吧,我想聽你說話。”容硯揚了揚眉,精緻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固執,倒像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孩子,玩鬧有之,認真有之。
蕭默幾乎要被他語氣之中的理直氣壯氣笑,卻仍是在想到這人神秘的身份以及那團說不清道不明卻的的確確存在著的稱呼現在的容硯為宿主的東西后,打消了轉身離開的念頭。
他抽回手坐到一旁的桌邊,沾了少量水的手指在桌木上寫著。
[你不是容硯,你是誰?]
巴巴湊過來地容硯看到了這句話有些失望,縮回了身子,臉上卻是沒有半點被拆穿的尷尬:“我就是容硯,只不過不完全是你所認識的那個容硯罷了。”
蕭默沒有反應,但那小幅度的點頭卻是顯示著他已經接受了對方的荒謬的答覆。
蕭默看也沒有再看一眼對於他如此輕率的相信而有些接受不能的容硯便準備向屋外走去,可身後回過神的容硯哪裡能夠如他所願?
本來因為愣神而有一瞬放鬆的手再次猛然握緊,蕭默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便已經被容硯以不曾有過的力道順勢推到了床上。
“蕭默,說句話會死嗎?嗯?”容硯惡狠狠地說著,還咧了咧嘴,試圖裝出一個陰測測的表情,只是配上那張美到雌雄難辨的臉,反而多了幾分魅惑的意味。
蕭默仰躺在床上,需要仰視對方的不適以及對於容硯語氣的惡寒讓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手中用力就想掙開,可容硯卻是擺明了不願讓他得逞。
即使蕭默撐著床想要勉勵起來,也仍被容硯不知哪兒來的巨力壓住肩膀,動彈不得。
“怎麼,還不出……”
“阿硯。”
就在容硯正準備進行新一輪的逼供的時候,卻是誰沒想到老人家會在這個時候闖入房間。
蕭默透過容硯拂落在他臉側的長髮間的縫隙,隱隱約約看到了不遠處老人家有些發紅的面色。
僅是轉念之間,他便發現了不對。
老人家似是有些慌張的說了些什麼便又帶上門出去了,但這些蕭默卻都無心去在意了。
剛才老人進來的那一瞬間看到的,可不就是容硯將他雙肩按在床上,幾乎是跨坐在他身上的樣子?
聯想老人家的表情,要說沒有誤會半分,蕭默自己都是不相信的,而看容硯後知後覺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