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愁人,前頭裝窮·逼太深入人心,說好辦成了請吃飯,可童辦事員死活不接受,還把他教育一頓,什麼父母賺錢不容易,高中花費大,要學會節儉…
楚喆抹汗,誒呀!差點崩人設!
不過空手就讓人辦事,這很不地道啊。
楚喆準備後個去拿條魚去找他,到時候少不得再編個善意的謊言。
“叔,快三點了,咱們趕緊回去吧。”到家也得七點多了。
好在現在天長,七點多也就剛黑天。
他們倆換著騎,比牛車快不少呢。
兩人推車出了大門,楚喆轉身將大門鎖好。
正好女鄰居出來倒水,看到葉爹和楚喆很是熱情,就想上來攀談。
葉爹轉身喊道,“小喆快點,家裡該等急了。”
楚喆一回來看到那個女的也有些膩歪,這女的臉皮也是無敵的,無數次暗示就是裝傻。
要說多過分也沒有,所以想撕破臉皮都沒機會,所以現在只能是躲著。
其實主要是他葉嬸嬸不在,要不然…她估計要被踹。
“來啦來啦!”楚喆小跑助推了兩下車子,然後再一個跳躍直接上去了。
兩人飛快的騎遠了。
這女的跺跺腳回了屋,她先頭沒少墊著磚頭把著牆往隔壁看,隔壁真有錢,房子蓋的老大,聽說是三家親戚合蓋的,還打了井,她們這一條街就街口有一個井。
她想著和他們套套近乎,以後就能去打水了,少費多少功夫。
還種了不少果樹,等成熟了讓自家孩子討個嘴,她也能吃上幾口。
其實這女的總往葉爹身邊湊,就是想混個臉熟,然後佔些便宜。
回了家,晚飯葉冰娘都做好了,久違的大鍋亂燉,吃的也是香噴噴。
第二天一早,楚喆和葉冰一去了橋頭,好久沒看到嚴驍了,和金大腿怎麼能生疏呢。
嚴驍給葉冰的畫做了指導,又拿著《旅行圖》的雕刻在觀察。
葉冰雕刻的是他們全家大包小包去上海的情景。
刻畫的相當逼真,“這個是我,我當時拿水壺。”楚喆越看越像,原來在冰冰心目中,他是這樣的。
嚴驍笑的手抖了,“你們家男的也是厲害,大包都在我徒弟和嫂子手裡,男的手裡的都是小東西。”
楚喆被噎住,可是當時袋子真的不輕,他們帶了一百多斤燻野豬肉呢,他逞逞能,倒是能抱兩個小時,然後手就費了。
他還記得當時很多人都對他和葉叔叔、葉偉東露出不贊成的表情,還以為他們是那種欺壓家裡女人的渣渣呢。
“我們家這叫沒有性別歧視,能者多勞麼。”楚喆覺得自己的臉皮更厚了。
好在嚴驍樂夠了,又去葉冰身邊了,“這處留白準備提什麼?”
“繞青山秀暖風,脫韁飛瀑湧寒清。
師父這句怎麼樣?”葉冰覺得還是比較貼切的。
“青山、飛瀑,倒也合適。”嚴驍點頭認同。
“那師傅幫我寫。”葉冰是有備而來,毛筆都準備好了。
嚴驍搖搖頭,不過還是接過了筆,“繞青山秀暖風,脫韁飛瀑湧寒清。”寫的是草字,狂放的筆鋒和飛瀑的氣勢相呼應。
除了缺個印,這畫就完整了。
“這幅畫回去收藏吧,以後進步了也可以回頭看看最初。”晾了會,讓畫幹了,嚴驍讓葉冰把畫小心收起來。
“你練習一會雕刻,我和楚喆說會話。”嚴驍拉著楚喆到了另一邊。
“知道紅袖添香麼?”嚴驍有些玩味的問道。
“這個成語我還是知道的。”他表現的那麼文盲麼。
“你還不夠資格紅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