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以為那上面就只有那什麼血?”顧騫望著凌雪珺,似笑非笑地說道,“過了一夜,那元帕乾乾淨淨,除了幾滴血,什麼都沒有,明眼人一眼就會看出那是假的。”
聽到這話,凌雪珺只覺得自己的臉又燒又燙。作為過來人,她當然知道經過洞房之後,那元帕上面不可能只有那幾滴血的。可是,除了血能作假做出來,其他的東西怎麼可能作假作出來啊?那該怎麼辦啊?
正在凌雪珺心思糾纏之際,顧騫又說道:“若是被人發覺這元帕作假,只會有兩個結果。”
“哪兩個結果?”凌雪珺問。
顧騫伸出一根手指,衝著她說道,“第一,就是他們會發現我們倆新婚之夜各睡一邊,什麼都沒發生。我倒無所謂,我就直說你不願意與我同床共枕,在美人靠上睡了一晚。倒是你,你要想好怎麼向他們交代。我再次提醒你,我們成親是陛下賜婚,欺君可是大罪的。”
“你不會這麼沒義氣,把我一個人推出去吧?”凌雪珺心虛乾笑。
“我們倆之間有義氣這兩個字嗎?”他睨著她,說道,“再說了,我又沒說不跟你睡,是你不跟我睡的。”
凌雪珺噎了一下,又問道:“那第二個結果呢?”
“第二。”顧騫又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他們認為你在婚前已經失了貞,然後會找婆子來為你驗身的。到時,那些比我還粗魯許多的婆子用手伸到你身體裡面去檢視,你疼痛難忍不說,而且還可能清白不保。”
聽到這話,凌雪珺面色一下變得蒼白,搖著頭說道:“我才不要她們來給我驗身呢。”
顧騫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覺得這樣不太好。若是傳了出去,不僅你沒臉見人,整個凌家怕都是沒臉見人了。”
“那,要怎麼才能騙過他們呢?”凌雪珺虛心請教。
“這個……”顧騫摸了摸自己的鼻端,說道,“我可沒想過要騙他們。如果我們不騙他們,那我先前說的那兩個結果就都不會發生了。”
凌雪珺直愣愣地望著顧騫,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騫靠近凌雪珺,伸手扶著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前一摟,微微躬著身子,將唇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雪珺,只要我們做每一個新婚夫妻在新婚之夜應該做的事,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他說話的時候,唇在她耳朵上輕輕摩挲著,口中的熱氣從她的耳端慢慢侵入她的身體,讓她的心忍不住一陣猛跳。她趕緊推開他,抬起頭來,只見他緊緊盯著自己,兩隻眼睛跳動著異樣的火花。
看到他這般模樣,她突然心頭一動。原來,他先前那番話是嚇唬自己的。於是,她抬起眼,對著他冷冷一笑,說道:“顧騫,你先前說了兩種可能,不過,好像還有第三種可能你沒說。”
“第三種可能?”顧騫一怔:“是什麼?”
“你不是叫我好好想想怎麼跟他們解釋嗎?”凌雪珺望著他笑了笑,說道:“我想好了,我可以跟他們說,你不能行夫妻之事。到時,這一切便不關我的事了。你說,這是不是第三種可能?”
顧騫愣了片刻,惱羞道:“你居然敢說我不行?”
凌雪珺冷哼道:“誰叫你先嚇唬我的?”
顧騫伸手把她往自己身前一撈,咬牙切齒地說道:“那我便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不行?”說著便要來剝她的衣裳。
見狀,凌雪珺尖叫一聲,便想推開他往後逃去,可他將她摟得死死的,她根本逃不開。
“你,你要做什麼?”見逃不掉,她便仰起臉來,瞪著他。
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似乎連她臉上細細的絨毛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張臉蛋白裡透紅,像蜜桃似的,一張鮮妍的唇輕輕嘟起,就像那熟透的櫻桃似的,甚是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