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過幾天,白尋音的腳踏車鏈條就不知道被誰莫名其妙的弄壞了,喻落吟陪著她心疼了一會兒,就自告奮勇的要騎車送她回家。
……這麼巧合的事情讓白尋音甚至都懷疑是他故意弄的,不過她還可以去做公交車。
只是喻落吟不許,甚至還動用了『男朋友』的身份來阻止,強硬的要騎車送她。
幾次下來,白尋音也就習慣了。
現在坐喻落吟的腳踏車後座輕車熟路。
等回到了家裡,白尋音唇角的笑意還沒有淡去,被敏銳的季慧穎抓了個正著。
「咦,音音,你最近在學校裡有什麼好事情麼?」她邊做飯邊閒聊天的問:「最近看你比起之前那段時間,好像開心了不少。」
白尋音正倚在廚房的門框旁邊陪她,腦袋微微歪著,聞言笑意不減,像是在用眼神反問『是麼?』。
「真感覺你開心了不少,媽媽也就放心了。」季慧穎嘆了口氣:「前段時間你狀態不好,我還以為你在學校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著找你老師談談呢。」
白尋音的唇角笑意微微收斂,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之前她頹喪的狀態影響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媽媽。
讓季慧穎為自己操心,真不應該。
這麼一想的話,就更加感謝喻落吟帶她從那段晦澀時光裡走出來了。
白尋音走過去攬住季慧穎的腰,像小孩子一樣依賴的抱著她,嘴唇無聲的開合:媽媽,我遇到一個很好的男生。
這是一句從生理到心理都無法宣之於口的話,卻是她發自內心的歡喜。
喻落吟,是很好很好的。
喻落吟把白尋音送回家之後在這破舊的小區樓下,靠著樹邊抽了根煙,一根燃盡才拿出手機——靜了音的手機裡面有十幾個未接來電。
自然都是那些『狐朋狗友』打來的,試圖問問兩女一男有沒有什麼『修羅場』。
喻落吟輕笑一聲,掃了眼周新隨發過來的夜場地址,關了手機螢幕揣進兜裡。
他抬腿上了這輛一週前託人急速空運過來的德國山地腳踏車,在夜色微涼的風裡蹬了起來。
只是再好的腳踏車也比不上法拉利,加上林瀾十月份的天氣入了秋有些『涼爽』,騎了一圈下來,喻落吟臉都凍的有些發白,更顯得眉目漆黑如墨。
他推開包廂的門,走進去時那幾個貨都已經把菜吃的七七八八了。
「都這德行了還叫我來?」喻落吟坐下,不滿的敲了敲桌子,隨後就叫服務員過來又加了一碗麵——晚上不宜吃太多,權當夜宵解乏了。
「叫你來也不是招呼你吃飯的啊。」黎淵賤兮兮的撇了撇嘴,擠眉弄眼的連連問他:「說說,說說,剛才有沒有什麼世界大戰?」
「能有什麼世界大戰?」他的沒見識讓喻落吟嗤笑,隨後卻又皺了皺眉:「你們誰和盛初苒一個班的,盯著她點,別讓她出去亂說。」
「那隻能哥們兒幫你盯著點了。」陸野冷哼一聲,忍不住吐槽:「那姑娘是挺煩人的,今天那架勢也氣勢洶洶的。」
「倒也不用這麼說吧,我覺得盛初苒長的還是挺好看的,那大眼睛,身材也挺好。」高中男生都是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對於女性的評判還處於最淺顯的『好看or不好看』的階段,黎淵很客觀公正的點評道:「不過肯定沒有小啞巴好看。」
「那還用說?盛初苒在校花投票中直接就被白尋音倍殺了來著。」
「喻哥,那天小啞巴來鹿海的時候是不是穿著一條黃裙子?純的真的沒話說」
「行了。」喻落吟皺眉打斷他們,神色顯而易見的有些不悅:「說盛初苒就說,別扯到別人。」
白尋音好不好看純不純,他現在不想讓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