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漂亮的過分了一些。
而喻落吟就不一樣了,男人依舊是清雋斯文,俊氣逼人的厲害。
只是白尋音記得他高中時是真正的邪肆,現在沉澱收斂了許多了。
「嘖。」喻落吟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下巴搭在白尋音肩頭感慨:「猛然有種自己老黃瓜刷綠漆的感覺。」
真是,裝嫩。
吃飯的時候阿莫又發資訊過來催,索性兩個人也不耽擱就開車去了。
但喻落吟的工作一旦有突發情況,是不能被任何行程絆住腳步的——車開到一半,他手機上專屬於醫院的熱線就不依不饒的響了起來。
喻落吟蹙了蹙眉,直接連了車載藍芽,電話裡著急的男聲響徹車廂:「落吟,快過來,東橋那邊車禍送來好幾臺急診。」
他聽後面色一凝,當即找了個位置把車停在路邊。
「寶貝,你開車去學校。」喻落吟下車後繞到副駕駛窗邊親了白尋音一下,聲音急促:「我打個車去醫院,唔,要是結束的早再過來。」
聲音裡多少是有些無奈,不過沒辦法,這就是醫生這個職業的選擇。
白尋音目送著喻落吟離開才收回視線下車繞到駕駛座,而後把車開去了三中。
不得不說喻落吟這輛車還是拉風,在瀾大門口停車的時候引起了不少學生和『曾經的學生』注意力,還有幾個穿著校服的男生在不遠處偷看,嘰嘰喳喳的說酷。
白尋音笑了笑,鎖上後隨著人流進了學校。
八月份,恰好七年整沒有踏足三中,可偏偏腦子裡把學校的每一處都記得清清楚楚。
教學樓,操場,體育場,不怎麼受學生歡迎的食堂,還有自己和喻落吟經常去的教學樓後面廢棄的臺階上下……
白尋音每走一步,總有種無限回憶的錯覺。
直到她走到這些年翻修了一遍,氣勢更加恢弘的教學樓前面。
阿莫,盛聞,周新隨,陸野,黎淵,劉語芙等等……他們都在那裡。
就像一幅幅呈現在眼前的舊時光畫像。
「哇哇哇音音,你從哪兒找來的校服啊?」阿莫見到她就眼前一亮,圍著人咋呼:「太嫩了吧,簡直可以矇混在學生隊伍裡,早知道我也穿校服過來了。」
盛聞搭著她的肩膀,沉默的黏人。
「嫂子。」黎淵他們現在都已經不客氣的這麼稱呼她,見到白尋音單獨過來,有些納悶:「喻哥呢?」
白尋音已經漸漸習慣了這個曾經覺得很中二的稱呼,笑了笑:「醫院有急診電話。」
周圍人心下都瞭然了,但不免覺得可惜。
「五十年校慶哎,據說晚上有團隊過來放煙花?」陸野仰頭看天:「領導這回下了本兒了,喻哥一會兒還能過來麼?」
白尋音:「他說忙完了的話就過來。」
他們還穿著情侶服呢——也不知道醫院的人看到喻落吟穿著校服趕過去,會是個什麼表情。
其實校慶無非就是一個可以去拜訪老師的『同學聚會』,幾個人去看了當年的班主任,去難吃的食堂吃了頓回味無窮的午餐。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下午時分。
「餵。」黎淵不知道從哪兒弄了把鑰匙,對著他們擠眉弄眼頗為興奮的嘀咕:「要不要重回當年的班級去看看,高三一班,尖子班呢。」
除了他本人和陸野以外的幾個人一愣,對視一眼,都有些蠢蠢欲動——因為除了他們兩個以外,在座各位當年都是尖子班的。
「這行麼?」劉語芙心思縝密,有些擔憂的問:「隨便進教室?」
黎淵聳了聳肩,理直氣壯:「反正學生都不在,還沒正式開學呢。」
盛聞問他:「你從哪兒弄來的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