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兩個人也就都沒有那麼大的『興致』了。
只是剛剛看到喻落吟那麼迫不及待的親自已,大手掌心灼熱,她還以為他今天晚上要做呢。
「不做。」喻落吟笑了笑,低頭輕輕親了她一口,聲音輕柔中帶著憐惜:「辛苦了。」
白尋音含糊的笑了下,很快趴在枕頭上睡著了
。
穿著真絲睡裙的曼妙身體線條隨著穩定的呼吸律動起起伏伏,喻落吟安靜的陪了她半晌,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才輕輕起身去了嬰兒房。
果不其然,這個時間是喻白起標準的『起夜』時分。
小傢伙呆呆的坐在床上,半睡半醒的看著溜進門的喻落吟。
喻白起聲音軟軟糯糯的:「爸爸。」
「噓。」喻落吟修長的手指在唇上比劃了一下,走過來抱起喻白起,壓低了聲音說:「崽崽,媽媽睡著了不許吵她,今天爸爸晃你玩。」
這小崽子是頂頂會折騰人的,半夜醒來總要大人抱著晃來晃去,在人家悠蕩的臂彎中睡著了才罷休。
之前喻白起聽不大懂話,作天作地只要媽媽抱,氣的喻落吟七竅生煙。
自從他稍微懂了點事後,喻落吟就『不請自來』的總是過來抱他了——能讓白尋音睡個安穩覺就是喻落吟的終極目標。
喻白起雖然聽不懂爸爸在說什麼,但顯然也是習慣了,呆呆的嚶了聲。
喻落吟把崽子抱在懷裡搖,就看到他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忽然說:「阿蕪妹妹。」
哦,對了,除了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等等親人之間的稱呼,喻白起還會說『阿蕪妹妹』四個字。
每次見到寧書莫家那小姑娘都快比見到自已親了。
「真是。」喻落吟哭笑不得捏了下喻白起的鼻子,輕輕嗤他:「小色鬼,這麼小就知道喜歡女生了?」
喻白起委屈巴巴的皺了皺眉。
喻落吟抱著他,漫不經心的思索著應該是白尋音跟喻白起提過帶著他去找阿蕪妹妹玩,要不然這小子也不至於這麼惦記。
於是他借坡下驢的忽悠:「那你早早睡著,週末就早點帶你去找阿蕪妹妹。」
說著,他大手就蠻不講理的捂住喻白起的眼睛。
小傢伙眼前登時陷入一片漆黑,肉胳膊肉腿不情不願的撲騰了兩下,可最終像是岸邊撲騰的魚,輕而易舉就被『大海』制服了。
把喻白起『哄』睡著後,喻落吟彎身輕手輕腳卻動作熟稔的幫著他換了個紙尿褲。
有了孩子之後,改變是一點一滴的,他漸漸什麼都會了——換紙尿褲,兌奶粉,做嬰兒輔食……
其實之前僱過一個保姆,
但是他和白尋音都不大喜歡私密空間裡有外人的存在,將將堅持了一個月就把人辭了。
既然如此,那伺候寶寶的工作自然只能自已做。
喻落吟貪婪的想把所有的工作都攬到自已身上,畢竟他是個男人,精力體力比之妻子都強很多,只是很多時候喻白起『嫌棄』他,只要媽媽。
於是他也只能嘗試著力所能及,總之,不讓白尋音那麼辛苦就好了。
2要妹妹
週末,喻落吟加班,白尋音獨自帶著喻白起去了阿莫家。
兩家離的並不是很遠,開車十五分鐘左右就到了,白尋音抱著崽崽上門的時候,來開門的是焦頭爛額的盛聞。
「快請進。」盛聞深灰色的衣襟上肉眼可見一大片濕漬,白皙的臉上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他一手拿著一塊粉嫩的布料,一手拿著奶瓶,兵荒馬亂的側開身子讓白尋音近來。
白尋音一打眼就看出來這是照顧阿蕪弄的手忙腳亂,只笑而不語。
因為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