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輕蔑的嘲諷,尤其是這人還是『情敵』,更加不能忍,喻落吟忍不住逼問:「他是不是就是那個兩顆土豆。」
……
他怎麼還記得這個微信?
白尋音頗有些無奈的點點頭:「是啊。」
「老實交代,他纏了你多久了?」喻落吟淡淡的嗤笑一聲:「看他那死皮賴臉加了你十二次的德行,不像是三分鐘熱度。」
。
不得不說,有時候男人憑藉自已的直覺分析起來還挺嚇人的。
白尋音想了想,只好把之前在工大就和盛嘉年認識的事情和喻落吟說了。
男人聽了之後一直沉默,莫名讓人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白尋音打量著他的神色,想著自已剛剛把『相親』這倆字都說出來了是不是有點過於老實?正糾結要不要開個口率先打破寂靜
,喻落吟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所以,你們之前在北方就見過一次?」
喻落吟聲音慢條斯理,卻是咬著牙的:「自此他就對念念不忘,還特意追到瀾大當你的學生,又追到單位當實習生?」
……
「只有前半句話是客觀事實。」白尋音多少有點心虛,小小聲說:「後面那些是你自已說的。」
「嘶,真招蜂引蝶。」喻落吟低低的罵了句髒話,而後摟過女孩狠狠的親了口,清雋斯文的眉眼難得有些陰沉:「酸死我了。」
敢這麼覬覦他的人,那小子怕是有點活膩了。
對於喻落吟來說,當面埋汰諷刺他他都可以不在乎,當做過眼雲煙,但這麼處心積慮想當小三的『男綠茶』,他就不能這麼簡簡單單的當做沒事兒發生。
男人漆黑的眼珠轉了轉,心下已經琢磨出來一二了。
他猜測盛嘉年這樣自傲又佯裝清高的性子,在今天憤青似的舉動翻車後,明天必然沒臉去科研所面對白尋音。
喻落吟猜測他定然會請一天假,在學校裡呆著……這樣豈不是正好麼?男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第二天不是喻落吟值班也沒有手術,難得的空閒的休息時間,他開車去了趟瀾大。
這地界兒他來過不是一次兩次了,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男生宿舍,讓門口的大爺通報把盛嘉年找了出來。
年輕稚嫩的男生顯然沒想到來找他的會是喻落吟,走出寢室樓門的時候,盛嘉年結結實實的愣了一下。
喻落吟看著他臉上鮮明的錯愕,淡淡的開門見山:「是在這兒談還是別的地方,你自已選。」
盛嘉年冷冰冰的:「你來找我幹什麼?」
「搞清楚,我不是來找你。」喻落吟輕輕的笑了聲:「我是來看看我的低配版是什麼個德行。」
盛嘉年腳下猶如生了根的定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喻落吟。
他聲音都發飄了:「你、你說什麼?」
其實昨天打眼一看到盛嘉年,喻落吟就發現這個問題了。
這也可能是昨天白尋音對他『交代』時,小姑娘莫名有些心虛的原因。
「你長的有點像我。」喻落吟長眉一挑,十足十的像個高貴冷艷的大事兒逼,面對情敵時茶言茶語內味兒太沖
:「但還是差遠了。」
「我、我才不像你!」其實長相比較好的男人對於自已的容貌都是心裡有數的,盛嘉年在昨天看到喻落吟後就覺得有些眼熟,但愣是想不起來像誰——直到他回來後看到鏡子裡的自已。
而更可悲的是,對比起來他長相全面不如這個騷氣的男人,只能說是『差之毫釐失之千里』的三分相似。
可盛嘉年堅決不會承認。
他拳頭硬了,硬邦邦的反駁:「請不要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