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之前聖誕節平安果的時候, 喻落吟鬱悶的說沒收到她的平安果, 白尋音回家就給他包了一袋子平安果,甚至每個蘋果裡面都寫了字條做補償。
例如喻落吟說習慣送她回家也習慣送她上學, 就是懶得起那麼早現在時間壓縮吃不上早飯,於是白尋音就開始自己學著做早飯,每天做了兩份和他一起在腳踏車上吃
後來喻落吟對她說過,他喜歡她做的早餐, 吃不慣別的了。
白尋音不自覺的就花了更多的心思,甚至還會偶爾給他帶午飯就是現在不知道這些是不是哄騙她的了。
總之,喻落吟很會撒嬌讓她心軟,心疼。
但現如今,少年清澈的黑眸裡閃爍著不可置信的破碎光芒,白尋音卻無動於衷了。
哀莫大於心死,悲莫過於無聲。
白尋音感謝喻落吟,第一次讓她嘗試過『打人』的滋味。
他給過她甜蜜,期待,被欺騙,震驚,悲哀很多種滋味,五味俱全。
白尋音毫不畏懼的迎著喻落吟的目光,一字一句打字給他看——
[不要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身在曹營心在漢。]
白尋音真的沒有想過,喻落吟居然會倒打一耙的認為她和別的男生有曖昧,這讓她覺得自己一巴掌打的太少了。
情緒激動,她乾脆一次性的都抒發了出來——
[喻落吟,不要再纏著我了,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是因為賭約,陸野之前追我也是,你們那天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應該是贏了。]
[陪著我這個啞巴演戲很累,也很膩很煩,麻煩你放過你自己也放過我吧。]
[現在的你,真讓我感到噁心。]
白尋音打在手機螢幕最後一行的文字,不自覺的讓喻落吟瞳孔迅速收縮了一下。
趁著他怔愣的瞬間,白尋音用力的推開他,『逃』了出去。
從少女迫不及待的背影就能看出來,她看待自己猶如洪水猛獸。
喻落吟眼神不自覺的跟隨著她,眼看著白尋音同阿莫和穆安平會和,男生急切的問了她什麼,女孩輕輕的搖了搖頭,三人便一起上了車。
計程車揚長而去,徹底逃離了他的視線。
喻落吟收回目光,修長的手指不自覺的按上自己的剛剛捱了打的臉。
那一巴掌小姑娘沒留情,用了全力,也終於讓他暫時性的清醒,明白自己此刻的所思所想,肢體行為,應該是統統錯大發了。
他怎麼能懷疑白尋音和那個男生有曖昧呢,真是氣糊塗了。
那姑娘眼光高的很,就連自己都用了那麼多手段費了那麼多心思才能打動她,看起來溫柔,實際上冷傲,其餘人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入了眼。
喻落吟能看的出來,在交往的那段時間裡,白尋音是真的喜歡自己。
剛剛他是太衝動了,蠢到對自己都沒有自信了,還誤會了白尋音,小姑娘想必更生氣了。
那一字一句的控訴,讓喻落吟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事。
只是賭約這東西,不過是口頭說說罷了,真的有這麼重要麼?
就算交往的動機不純粹,還能比那些真實的過程更重要麼?
喻落吟忍不住嗤笑了一聲,結果嘴角牽動扯到剛剛被女孩打過的嘴角,有些輕微撕裂的疼——白尋音打的用力,都破皮了。
不過喻落吟不自覺的眯了眯眼,舌尖舔了舔嘴角,竟『回味』起剛剛那一巴掌。
他第一次覺得白尋音著恬靜冷淡的女孩子有些『辣』,清淡中透著一絲辣。
令人犯賤似的想受虐,欲罷不能。
白尋音並不知道喻落吟逐漸變態的思維,她發洩似的打了人,打了一大堆字罵完他就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