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炮炸得震天價響,所有的人都樂呵呵,就只有恆初一臉悶悶不樂。文鳳瞪一眼恆初,恆初只得擠出一絲笑容。
洞房內,紅燭高掛,環心滿懷歡喜。不過看到送合巹酒進來的紅羽,臉就冷下來。
「小姐還在氣紅羽啊?彆氣了嘛!」
紅羽撒嬌,環心不理。紅羽心思一轉,故意說:「反正小姐今晚就有姑爺的拂輛作伴,紅羽也該知進退,自己就跟明角先生一樣,可以丟了。唉,想不到明角先生和我會落得如此悲慘下場…」
環心一聽,不滿抗議:「說得好像是我無情無義,昨晚是誰好像要跟我恩斷義絕一樣?」
紅羽一聽環心開口,知道環心開始解氣了,這機會得好好把握。崔嬤嬤那邊是不能再搞下去,被夫人活逮就慘了,幸好姑爺這邊有夫人的交代,大可光明正大地和姑爺相好。所以,和環心交好,這是必得做到的。
「小姐,昨晚是奴婢不對,不過你就饒了我吧!再說,我也是為小姐好,昨晚沒做,等會兒你豈不更有精力?唉,真羨慕小姐,今晚就可以跟姑爺洞房,終於嚐到那裡被插的感覺,唉,我是奴婢命,只好用名角先生戳自己…」
環玉一聽,手指一刮紅羽的臉頰,笑說:「貪心的丫頭,當我不知道你在跟我討姑爺?放心,你我情同姊妹,過些時日,必讓恆初滿足你。」
紅羽大喜,「謝謝小姐,不過紅羽可不敢獨佔姑爺,到時叄人同樂才是。」
「妙啊!就這麼一言為定!」
環玉與紅羽開始編織叄人同戲的美好情景…
韶光看著木匣裡的銀票,他抓起銀票就要撕了,但淚一滾,將銀票放回木匣,藏於床底,轉身往外走。
恆初腳步不穩,全靠兩名奴才扶著,才有辦法走進新房。跨過門檻時,還險些跌倒,奴才忙扶穩恆初。
原本蓋著頭巾的環心,這時也顧不得禮俗,忙掀開頭巾,吩咐奴才:「快把姑爺扶到床上。」
奴才趕緊依言將恆初送上床,安置妥恆初後才離開。
環玉見恆初醉得跟爛泥一樣,一肚子火,難道要這樣白白浪費春宵嗎?環玉伸手去搖恆初。
「相公,醒醒!醒醒!」
「來,再乾、再乾!」
環玉見恆初這等醉態,又氣又急,得想個辦法才行,索性自己先把裙子脫了,露出開檔褲,捱到恆初身邊,「相公,你張眼看看我、看看我。」
恆初依然閉著醉眼,喊乾杯。
環玉無奈,只好直接拉著恆初的手塞進自己的開檔褲,拉著恆初的手搓著自己的陰戶,環玉覺得一陣舒爽湧上。
「媽呀,怎麼這麼噁,噁,好想吐、好想吐啊!」
恆初作嘔,猛力抽出手、一個翻身作勢要吐,環玉一驚,忙下床,奔到鏡架前,端過水盆讓恆初吐。未料恆初未吐,卻一邊喊著:「酒喝多了,我要吐了、要吐了」,一邊開門奔出房間。
環玉愣愕,急趕出門口,要喊卻不能喊、怕此事傳開會被人笑話,只能焦急地四處張望。
另一邊,婉芝的房內,婉芝面向崔嬤嬤,坐在他的大腿上,媚態橫生地一手撫摸崔嬤嬤的耳朵、一手摸著崔嬤嬤的褲檔位置。
「舒服嗎?」
崔嬤嬤一臉陶醉模樣,「舒服,不過我連日忙著操辦大小姐的婚事,著實疲累,今晚真的無力與夫人作樂。」
婉芝仍不作罷,不但不停手,還準備把手伸進崔嬤嬤褲子裡,但崔嬤嬤用手一擋,「明晚一定好好補償夫人,而且是夫人沒玩過的新花樣,叫做天上樂。」
「天上樂?那是什麼?」
崔嬤嬤淫褻一笑,「明晚就知道了,今夜就先讓我養精銳吧!愛你!」
崔嬤嬤說完就伸手捏了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