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別故討厭謝然。
這是很顯而易見的事情,沒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心上人周圍老是晃悠著另一個男人。
哪怕從目前來看,謝然對邵周確實沒有護犢子以外的企圖,那也不行。
但他不能用馴服邵周的方法去教訓謝然,那是他專門為邵周佈置的甜蜜陷阱,他謝然算個什麼東西,哪值得他花費這樣的心思。
最後只是簡單粗暴地把人往國外一丟,也算是一了百了。
那是江別故認為這是自己犯的第一個錯誤。
知道謝然即將遠走他鄉的時候,邵周第一次在和他約會時走神。當看見青年拿著手機魂不守舍,江別故表面微笑著,實際根本快忍不住心中的暴戾。
他想,自己還是太心軟。
並且在看見青年楚楚可憐的眼淚時更加心軟,甚至還默許他偶爾和謝然能聯絡。
但江別故確實萌生過徹底囚禁那人的念頭。
把他關起來,徹底鎖在屋裡,不穿他穿衣服,除了自己不准他觸碰任何東西。他可以抱著邵周吃飯,護著他洗澡,邵周只需要在床上任他疼愛就好,從此他就是邵周的雙腿,能帶他去世上任何他想去的地方,前提是隻有他們倆。
但江別故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流言蜚語其實都殺死不了邵周,因為無論如何自己都會對他敞開懷抱,要是把青年真正地與世隔絕,那才是無盡的毀滅。
江別故不願意看見他對別人笑,但更怕他永遠不再笑。
後來邵周去了家族企業上班,江別故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在他的身邊排滿了自己的眼線。
整個辦公室裡裡外外,五米之內必有江別故的人。
江別故以為這樣自己就足夠放心了。
直到他收到了一份關於邵周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