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我同桌一臉稀奇地看著我,「盧沛,你是要改過自新啦?」
「能不能好好說中文了?」我一臉嫌棄地嘖了一聲,「改過自新是這麼用的嗎。」
「哦,應該是……痛改前非!」她說著,從旁邊摸了一沓花花綠綠的便箋紙,從中間掰開,把其中一半拍在我桌子上,「喏,你像我這樣把生單詞記在便箋紙上,然後貼在桌子上,閒著沒事看兩眼,提個十分二十分的都不叫事兒!」
「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
我開始虛心學著她在課桌上七歪八扭地貼些字條,但這項工作路漫漫其修遠兮,常常我卷子一合就忘在腦後了。好在我同桌極具分享精神,開始把便箋紙貼在課桌中間,給我提供了極大便利。
但我倆進展的速度往往不同步,於是就時常發生以下對話:「這幾張背得差不多了吧?我撕了啊。」
「哪張?別撕啊!我還沒記住呢!」
「這都貼幾天了?你什麼腦子啊!」
唉,為什麼同樣需要記憶的東西,歌詞我聽一遍就能記住,可單詞卻唸叨十遍八遍都不進腦子?
這對我來說簡直成了世界第八大未解之謎。
——
市運會在三月底召開,方嘯比賽的前兩天晚上,我們四個在學校附近的餐廳小聚了一頓,還像模像樣地叫了兩聽啤酒,一人面前倒滿一杯,玻璃杯壁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我們仨對著他喊:「必勝!」
賽事如火如荼進行的時候,我們正在教室裡接受老師的耳提面命。
我一點都不擔心方嘯會出什麼岔子,他從小就跑得飛快,不管在哪一年級,只要他拼盡全力,準會把第二名甩出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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