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覺得跑完這二十里地不像最開始時那麼痛苦了,頭暈腦脹的症狀也慢慢不再出現。雖然跑到最後還是呼哧帶喘,但明顯不那麼腳底發虛了。
看來我初中的那點底子還沒全退化,這一個多周的訓練也還是卓有成效的。
度過了開始幾天的自我意念鼓勵之後,我漸漸能在跑步的時候空出腦子想一些別的事情。儘管我也試著用路上這段時間背背古詩和單詞,但我想得最多的還是邊巖。
然後我把記憶裡很多事情都挖了出來,一件一件地穿成了一條銜接流暢的時間線,慢慢搞清楚了邊巖一直都喜歡喬易夏、只是我一直都沒發現的這個事實。
比如為什麼邊巖會專門買了貓糧去餵樓下那隻貓,比如為什麼那天傍晚他聽我說鄰居在背後說喬易夏壞話的時候,心情瞬間就明顯低沉了很多,比如為什麼那天在宿舍,我一問起喬易夏怎麼不和他在一個寢室,他的聲音就迅速冷卻下去。
我甚至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我才剛剛發現自己喜歡他,我下樓和喬易夏蹲了一會兒,一抬頭卻發現邊巖正從拉開的窗戶探出頭往下看。而被我發現之後,他又迅速縮回了頭。
唉,想到邊巖就像我喜歡他一樣、這麼辛苦地喜歡著喬易夏,我的心情就低落地一塌糊塗。
甚至他可能比我更辛苦一點,因為喬易夏一向為人淡漠,不可能像我倆一樣這麼親近。
這大概是唯一值得我慶幸的地方吧。而我的慶幸居然是建立在邊巖更加艱辛的喜歡之上的,多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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