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盧沛,」方嘯也坐下來看我,「你這是喝了多少啊?」
「一點點。」我低聲地模糊道。
「這架勢……你是不是失戀了啊?」他把胳膊搭到我的肩膀上低頭看我,「可你也沒戀誰啊,你是不是偷摸暗戀哪個姑娘,結果發現人家名花有主了啊?」
「你別瞎添亂了,」劉楊說,「到底怎麼了啊盧沛?」
我還是隻搖頭不說話。
其實我只是說起話來不太利索,整個人似乎也提不起勁,但最該被麻痺中斷的大腦卻依舊清醒得很。
我口齒不清地說出一句:「為什麼會是朋友,是兄弟,是髮小……是竹馬……」
「你說什麼?」方嘯沒聽清,貼過來問我。
我默不作聲地搖頭。
如果只是萍水相逢,那表白又有什麼的呢?從來都沒以任何形式得到過,自然也不懼任何形式的失去吧。
可我偏偏得到了太多又太貪心,生怕流露出一點情緒就會使他離開我。
在酒精的刺激下,那些暗戀邊巖的記憶突然像潮水一樣瘋狂地湧上來。
我想起自己為了在邊巖面前跑出好名次,一次又一次筋疲力竭地跑過眼前這條小路,想起為了給他辦好板報,在自習課上一遍又一遍修改畫稿設計字型,想起為了他一句話把自己悶在房間裡大半月才畫成的那幅畫稿,又想起在a市集訓時那些輾轉反側想念他的深夜,還有每次攬他肩膀時的那種小心翼翼卻又歡欣雀躍的心情。
到最後卻不過只能在這個醉意朦朧的夜晚聊以自慰而已。
頭頂的樹葉被風吹得刷刷響成一片,像極了嘩啦啦下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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