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撕碎的時候,邵周有些意外。他和江別故的性生活勉強可以說是頻繁,但大多數江別故的行為都帶著一種溫柔的敷衍,絕不是像現在這樣,邵周懷疑江別故想撕碎的不止是自己的衣服,還有自己的骨肉。
但他實在沒弄明白江別故究竟為何這麼生氣,以至於潤滑沒做就衝了進來。嬌生慣養的小少爺立時沒骨氣的求饒道,“你……你輕點……我好疼……”
江別故強行把他的雙手往後拉,去摸兩人身體的連線處,“疼?我看你敏感得很。邵公子,這水聲都是從你自個兒的身上出來的。”
他低頭在邵周耳邊說,“除了我還有誰能讓你這麼爽。現在還想要分手嗎,嗯?”
大腦一片激盪,邵周沒反應過來,脅迫與被脅迫的人早已更換了立場。他一心惦記著自己的苦情劇本,哆哆嗦嗦地說,“我……要分手……”
他很堅持,出乎意料地堅持。
江別故喃喃道,“果然……果然他一回來你就……”
邵周懷疑自己是聽錯了。很快他就在江別故的頂撞下洩了身,畢竟那人很清楚自己的***。邵周想忍住不哭,但又活生生地被幹得爽哭。他不得不承認江別故的技術實在太好,自己在他面前簡直就是霸王花面前的小荷尖尖角。
但他還是要分手。
他什麼都給不了江別故,能給的唯有自由。
那晚上江別故做了他多少次,邵周根本記不清了。他只記得床上、浴缸、沙發和地毯,那些死物幾乎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邵周全身都快散了架,往鏡子面前一站,肌膚上的青紫幾乎都不能看,可見江別故對他果真沒有一絲憐惜。邵周只能安慰自己,江別故因為自己提出分手而喜不自禁,但又不捨得自己這副皮囊身體,所以乾脆在恩斷義絕之前做了個夠本。
江別故天生有做生意的頭腦,邵周認為這樣的精打細算很適合他,沒有任何毛病。
雖然這房子的名字寫的是邵周,但他潛意識還是認為江別故是主,自己是客,既然已經提出了分手,那就應該有個分手的態度。邵周在床上修身養性了半天,從角落拖出一個積滿灰的行李箱,吭哧吭哧收拾了半響,準備捲鋪蓋走人的時候,邵周發現他出不去了。
他竟然被反鎖在了屋內,而唯一有可能做這種事的人,只能是江別故。